睡前故事一根雕花牙籤的成長史
雕刻家用了很長時間,一根精緻的雕花牙籤。他把牙籤放在盒子裡,準備送到博物館去參加展覽。可是路上,卻遇到了一個小偷,把他的錢包和盒子都偷走了。
小偷把錢包和盒子開啟。哎呀,他失望透了,錢包裡的錢只夠買一頓早餐,盒子裡只有一根細牙籤。他用那些錢買了兩個韭菜包子大口吃起來。吃著吃著,一片韭菜葉塞進了他的牙縫裡,他用手摳呀摳,怎麼都摳不出來。他難受極了,就把牙籤拿出來,剔起牙來。
剔牙可真好玩,對準韭菜葉扎呀扎真有趣。雕花牙籤真高興啊,一高興,它就唱起了歌:
“牙籤呀,牙籤,我是快樂的雕花牙籤!”
哎呀,它一唱歌,個頭突然就長高了。它的尖腦袋猛地一下扎進了小偷的牙縫裡,把小偷疼壞了。他氣得把牙籤用力拔出來,狠狠地扔到了地上。
從高空中降落真好玩啊,雕花牙籤又快樂的唱起來。他一唱歌,個頭又長了一截。他變成了一根小棍兒。
這時候,一個賣糖葫蘆的老婆婆路過這裡,把它拾了起來。
“多麼漂亮的棍子啊,正好能用它來串糖葫蘆。”老婆婆把棍子帶回家,洗乾淨,用它串起了糖葫蘆。
串糖葫蘆真好玩啊,從一個個山楂果中鑽來鑽去,真是有趣。小棍子唱起了歌:
“糖葫蘆棍,糖葫蘆棍,我是快樂的雕花糖葫蘆棍。”它一唱歌,身邊變胖了,個頭又長了一截。
哎呀,這可真麻煩,老婆婆串了十個山楂還沒把棍子串滿。她氣壞了,把棍子上的山楂都去掉了,又把糖葫蘆棍狠狠地扔到了窗戶外面。
這時候,門外路過了一個鼓手。他一低頭,看見了長長的粗粗的棍子。“哎呀,多麼漂亮的一根棍子,正好能當我的鼓槌啊。”
鼓手把棍子拾起來,在前面綁上了一塊紅布。“咚咚咚!”他用鼓槌用力地敲起了鼓。
敲鼓可真好玩,在鼓面上蹦蹦跳跳真有趣。鼓槌也好開心,它又唱了個歌:
“鼓槌,鼓槌,我是快樂的雕花鼓槌。”
哎呀,就在它敲到鼓面上的那一刻,它變胖了,又長了個。一下子就把包在腦袋上的紅布撐爛了,還把鼓面戳了個窟窿。
“真倒黴。”鼓手看著破了的鼓面,生氣急了。他把鼓槌和大鼓都扔到了路上。
正巧,一位裁縫師傅路過,看見了地上的鼓槌。“哎呀呀,這個棍子可真漂亮。用他做個衣架子,一定能把最大的那件衣服撐起來。”
裁縫師傅把鼓槌拿回家,在中間裝了一個鉤子,把它變成了衣架。他做的那件最大號的衣服撐在上面,真是剛剛好呢。
當個衣架可真好玩,撐著大衣服在繩子上晃呀晃,真有趣。衣架好開心啊,他又唱了起來:
“衣架,衣架,我是快樂的雕花衣架。”
哎呀呀,他一唱歌,又變胖了,又長高了好多。一下子把衣服的兩邊的袖子給撐破了。
“什麼破衣架啊,把我做的新衣服都給弄破了。”裁縫師傅看著衣袖上的大洞,生氣急了,他把雕花衣架扔到了陽臺下。
正巧,一個水手路過這裡,看見了地上的衣架。“呀!這個衣架好漂亮,把鉤子去掉,再加工一下就能當船槳了。”
水手好高興,把雕花衣架扛回了家。又把上面的鉤子去掉,做成了一把船槳。他拿著新船槳去參加划船比賽了。他用力地劃呀劃呀,馬上就要得第一名了。
當個船槳可真好玩,拍著浪花真有趣。船槳太開心了,他又唱了起來:
“船槳,船槳,我是快樂的雕花船槳。”
哎呦呦,這下可糟了。雕花船槳又變胖了,長起了個。水手一下子被船槳頂到了半空中,又重重地掉在了船上,他什麼名次都沒有得到。
“討厭啦。”水手一上岸,就把這隻倒黴的船槳狠狠地扔到了小河裡。
雕花船槳順著河水飄呀飄呀,飄過了好多地方,它開心的又唱起歌來,一刻也沒有停過。就這樣,它長呀長,不停的變胖,變長,最後變成了一根又粗又長的圓木。
有一天,它被許多木匠從水裡撈了上來。
“看呀,好漂亮的一根木頭,我們就用它來建小橋吧。”木匠們把圓木鋸開,刨平,又用釘子把他們合起來,架在了村裡的小河上。
當一架小橋真好玩啊,能看到好多魚兒在河裡遊啊遊。小橋太開心了,它又準備唱起歌來。可是,它現在已經很老了,老的連嘴巴都張不動了。
“啦啦啦啦……新建的小橋好漂亮。”突然,一陣動聽的歌聲傳過來。呀,原來是許多孩子過來了,因為有了這座木橋,他們上學再也不用繞很遠的路了。
“唱錯了,唱錯了,應該是雕花小橋好漂亮。”小橋這樣想著。不過,它還是很開心。歌詞唱錯有什麼關係呢?以後每天都能聽到這樣快樂的歌,那真是很幸福呢!
經典童話一根雕花牙籤
雕刻家用了很長時間,終於做好了一根精緻的雕花牙籤。他把牙籤放在盒子裡,準備送到博物館去參加展覽。可是路上,卻遇到了一個小偷,把他的錢包和盒子都偷走了。小偷把錢包和盒子開啟。哎呀,他失望透了,錢包裡的錢只夠買一頓早餐,盒子裡只有一根細牙籤。他用那些錢買了兩個韭菜包子大口吃起來。吃著吃著,一片韭菜葉塞進了他的牙縫裡,他用手摳呀摳,怎麼都摳不出來。他難受極了,就把牙籤拿出來,剔起牙來。
剔牙可真好玩,對準韭菜葉扎呀扎真有趣。雕花牙籤真高興啊,一高興,它就唱起了歌:
“牙籤呀,牙籤,我是快樂的雕花牙籤!”
哎呀,它一唱歌,個頭突然就長高了。它的尖腦袋猛地一下扎進了小偷的牙縫裡,把小偷疼壞了。他氣得把牙籤用力拔出來,狠狠地扔到了地上。
從高空中降落真好玩啊,雕花牙籤又快樂的唱起來。他一唱歌,個頭又長了一截。他變成了一根小棍兒。
這時候,一個賣糖葫蘆的老婆婆路過這裡,把它拾了起來。
“多麼漂亮的棍子啊,正好能用它來串糖葫蘆。”老婆婆把棍子帶回家,洗乾淨,用它串起了糖葫蘆。
串糖葫蘆真好玩啊,從一個個山楂果中鑽來鑽去,真是有趣。小棍子唱起了歌:
“糖葫蘆棍,糖葫蘆棍,我是快樂的雕花糖葫蘆棍。”它一唱歌,身邊變胖了,個頭又長了一截。
哎呀,這可真麻煩,老婆婆串了十個山楂還沒把棍子串滿。她氣壞了,把棍子上的山楂都去掉了,又把糖葫蘆棍狠狠地扔到了窗戶外面。
這時候,門外路過了一個鼓手。他一低頭,看見了長長的粗粗的棍子。“哎呀,多麼漂亮的一根棍子,正好能當我的鼓槌啊。”
鼓手把棍子拾起來,在前面綁上了一塊紅布。“咚咚咚!”他用鼓槌用力地敲起了鼓。
敲鼓可真好玩,在鼓面上蹦蹦跳跳真有趣。鼓槌也好開心,它又唱了個歌:
“鼓槌,鼓槌,我是快樂的雕花鼓槌。”
哎呀,就在它敲到鼓面上的那一刻,它變胖了,又長了個。一下子就把包在腦袋上的紅布撐爛了,還把鼓面戳了個窟窿。
“真倒黴。”鼓手看著破了的鼓面,生氣急了。他把鼓槌和大鼓都扔到了路上。
正巧,一位裁縫師傅路過,看見了地上的鼓槌。“哎呀呀,這個棍子可真漂亮。用他做個衣架子,一定能把最大的那件衣服撐起來。”
裁縫師傅把鼓槌拿回家,在中間裝了一個鉤子,把它變成了衣架。他做的那件最大號的衣服撐在上面,真是剛剛好呢。
當個衣架可真好玩,撐著大衣服在繩子上晃呀晃,真有趣。衣架好開心啊,他又唱了起來:
“衣架,衣架,我是快樂的雕花衣架。”
哎呀呀,他一唱歌,又變胖了,又長高了好多。一下子把衣服的兩邊的袖子給撐破了。
“什麼破衣架啊,把我做的新衣服都給弄破了。”裁縫師傅看著衣袖上的大洞,生氣急了,他把雕花衣架扔到了陽臺下。
正巧,一個水手路過這裡,看見了地上的衣架。“呀!這個衣架好漂亮,把鉤子去掉,再加工一下就能當船槳了。”
水手好高興,把雕花衣架扛回了家。又把上面的鉤子去掉,做成了一把船槳。他拿著新船槳去參加划船比賽了。他用力地劃呀劃呀,馬上就要得第一名了。
當個船槳可真好玩,拍著浪花真有趣。船槳太開心了,他又唱了起來:
“船槳,船槳,我是快樂的雕花船槳。”
哎呦呦,這下可糟了。雕花船槳又變胖了,長起了個。水手一下子被船槳頂到了半空中,又重重地掉在了船上,他什麼名次都沒有得到。
“討厭啦。”水手一上岸,就把這隻倒黴的船槳狠狠地扔到了小河裡。
雕花船槳順著河水飄呀飄呀,飄過了好多地方,它開心的又唱起歌來,一刻也沒有停過。就這樣,它長呀長,不停的變胖,變長,最後變成了一根又粗又長的圓木。
有一天,它被許多木匠從水裡撈了上來。
“看呀,好漂亮的一根木頭,我們就用它來建小橋吧。”木匠們把圓木鋸開,刨平,又用釘子把他們合起來,架在了村裡的小河上。
當一架小橋真好玩啊,能看到好多魚兒在河裡遊啊遊。小橋太開心了,它又準備唱起歌來。可是,它現在已經很老了,老的連嘴巴都張不動了。
“啦啦啦啦……新建的小橋好漂亮。”突然,一陣動聽的歌聲傳過來。呀,原來是許多孩子過來了,因為有了這座木橋,他們上學再也不用繞很遠的路了。
“唱錯了,唱錯了,應該是雕花小橋好漂亮。”小橋這樣想著。不過,它還是很開心。歌詞唱錯有什麼關係呢?以後每天都能聽到這樣快樂的歌,那真是很幸福呢!
愛情故事24根牙籤的愛情灰飛煙滅
二十四根牙籤,二十四根菸
我把牙籤從白瓷小瓶裡一根一根地抽出,然後用燭火一根一根地點燃。安羅說:“唉,你還是這麼喜歡玩火。”是的,我喜歡玩火,是因為喜歡燃燒著的感覺,更喜歡燃盡之後,滿目的灰燼。吹一口氣,一切煙消雲散。什麼都不留下,什麼都不帶走。
我說:“燒完第二十四根,我就不燒了。”是的,這是我與安羅的第二十四天,二十四天後,一切灰飛煙滅。我把安羅的菸灰缸倒出來,剛好二十四個菸蒂,當他要把第二十五根點燃的時候,我說我要走了。第一次,我不讓安羅送我,第一次,他沒有堅持。我們都明白,我們的愛情就像我指尖的二十四根牙籤,就像他唇邊的二十四根菸,都已經燃盡。
濃眉毛的男人
開始,是怎麼開始的,我努力搜尋著關於這二十四天的第一天。我知道,這一天終會到來,與其說冥冥中註定的,還不如說是我刻意的安排。
在這個城市,除了整天關在房間裡寫字,“BLUE”便是我唯一的去處。我喜歡這樣簡單地活著,所以,不同的城市,對我來說,並沒有多大的差別。我既沒有奇異的裝束,也沒有化濃烈而妖媚的妝。一杯牛奶,一包520,一本時尚雜誌,在11點準時回家,這便是我的夜生活。我是個安靜的女子,安靜地抽著煙,安靜地翻著雜誌,偶爾點燃牙籤玩火。彷彿旁邊的聲色犬馬醉生夢死都與我無關,也不能讓我動容。
一個男人走近我:“為什麼不喝酒?”
“因為沒人能讓我醉。”
“你喜歡玩火,你應該知道玩火者自焚。”
“是的,我明白,但我喜歡燃燒。”
“你是一個很特別的女子。而且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他靠近我,我感覺他的眉毛很濃,一個濃眉毛的男人。
“是麼?”我淡淡地說,依舊不看他。
“喜歡上你了。”
我哈哈大笑:“我想你對這裡所有的陌生女子都說過這樣的話吧。”
他突然變得認真:“沒有。你可以不信。”
我看了看時間,然後指了指吧檯上的另外幾個女子:“你可以繼續表演,我走了。BYE。”
回到所租的住處,我看著床邊的牆上我隨手貼上去的一張白紙發呆。那張白紙本來是用來記錄所需要的日用品的,可去超市的時候卻忘了把它們記下來。我拿起筆,在上面畫了一個1,突然想起那個濃眉毛的男人。想不起他的容貌,只記得,他眉毛很黑。
煙與火的糾纏
同樣的位置,同樣的煙,同樣燃燒的牙籤。簡單得什麼都不改變,只是內心稍稍有點煩躁。
“你有幾天沒來了?”
我瞟了他一眼:“我沒理由天天來。”
他突然扳正我的臉,憤怒的表情:“你從不正眼看我。”
我閉上眼睛:“我怕自己愛上你。”
他放開了手,神情緩和下來:“我叫安羅。”
安羅安羅!我在心裡默默地念著。我看到安羅的眼睛,是那麼明亮,那明亮的深處,分明藏著隱隱的火花,星星之火就可以引燃的火花。
我說:“我只是太寂寞了,怕愛上一個人就真的拔不出來。”我知道我微笑的時候,有點媚,我毫不掩飾內心的喜悅:安羅,我終於遇上你了。
誰都不知道我只身跑到這個城市,整晚整晚地泡在同一個酒吧是為了什麼。我知道安羅會來到這裡,而我可以不費吹灰之力就俘虜他。
我要了幾瓶酒。他很驚訝:“你喝酒?”
“是的。”
他嘴角露出會意的笑:“我真的值得你醉?”
“或許。”他不知道我這麼容易醉,而且醉得是滿身的媚態。他眼中的火彷彿被引燃,我看見卻佯裝不知。
他說你醉了,回去吧。我便由著他扶著我上車。我們死命地糾纏著,他的吻落在我身上的時候,喃喃地叫著一個女人的名字:莫洛。我渾身顫抖。
“莫洛?你愛的女人?”
“是的,我愛她。”
“愛她,為什麼不去找她?”
“聽說她死了。”
“聽說?又為什麼死了?”
他突然間哭了:“是我對不起她。”然後他坐起身,嗚咽著,像只受了傷的困獸。我摟著他的頭,眼中沒有憐憫。
二十三天
每次和安羅做愛,我都偷偷按下手機的錄音鍵。裡面有他的喘息聲,有我的痛並快樂著的呻吟,還有我們肉麻的情話。
我說:“安羅,你愛我嗎?”
“我愛你,慧。”
“有幾分真?幾分假?”
“如果有來生,我們每時每刻都在一起。”
我打掉他的手:“不要跟我說來生,我只要現在,知道嗎?現在。”
他沉默了。
“剛剛還說愛我。”我戲謔地看著他,“其實你根本沒把我放在心裡。”
“我不能,慧,我真的不能。因為……我是已婚男人。”安羅垂下了頭。
“你要愛情,還是要婚姻啊?”
他有點惶恐:“慧,我不能離婚,真的不能。當初,我為了這樁婚姻,拋棄了一個真心愛我的女人,只為實現自己的雄心壯志。因為,和我現在的妻子結婚,我可以得到她父親一半的財產,而且可以繼承她父親的產業。你知道為了現在,我付出多大的犧牲與努力啊。我不能失去我的事業。”
我鄙夷地看著他:“你可以犧牲你的愛情與愛你的女人,卻不能犧牲你的事業,你真偉大,安羅。你不配得到愛情。”
“慧,我不想失去你,我真的愛你,我可以養你。”
“哈,你真跟流行啊,我真服了你。安羅,你什麼都想要,但是,有些東西不是你想得到就能有的。”
“沒有挽救的餘地了嗎?”
“沒有。“我看到他眼裡的絕望,突然間覺得心裡很疼。
最後一個“1”
每跟安羅在一起一次,我就在那張白紙上加上一個“1”。當我畫上第二十三個“1”的時候,我想我們之間也只能這樣了。我給安羅打電話:“我們見最後一次面吧。”
那天,我提早離開。我打電話到安羅的家裡,裡面有個很溫柔的女聲,我知道,那是安羅的妻子,讓他事業飛黃騰達、如日中天的妻子。她說請問你找誰,我沒說話。我按下了播放錄音的鍵,裡面是一個女人與一個男人達到巔峰時的翻雲覆雨聲。對方愣了3秒鐘:變態。就掛掉了電話。
我不動聲色,再次打過去,對方一聽到那聲音就掛掉了。但這並沒有讓我喪失耐性。過5分鐘後,我再次打過去,這次,對方停頓了60秒鐘,我想這次她應該聽出了是她親愛的老公的聲音,多麼快活的聲音啊。我想象電話那邊有著怎樣一張蒼白與憤怒的臉,想笑,卻笑不出來。我感覺自己像耗盡了所有的能量,疲軟而睏乏。
我愛你,再見
我退了房子,收拾了行李,把那張畫了二十四個“1”的紙從牆上撕了下來,想把它當垃圾扔了,卻找不到垃圾桶。於是把它塞進行李包裡。也好,做個紀念,和一個男人的二十四天。
去機場的車上,一路望去,發現自己對這裡竟然如此陌生。是的,從來就不曾熟悉過,就這樣離開了,或許再也不會回來。讓我沒想到的是,安羅居然在機場守候著我。他目光渙散,面容憔悴。
“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為什麼一定要把我逼到絕境?現在我什麼都沒有了,你滿意了吧,開心了吧。”
“我不是惡毒的女人,我叫莫慧,聽清了沒有,莫慧,我有一個姐姐,她叫莫洛。五年前,你不顧她有五個月的身孕,拋棄了她,為了你所謂的事業,為了你所謂的遠大前程與理想,你跟董事長的女兒結婚。就算我惡毒,又怎能比得上你的十分之一?你結婚的那天,我姐割脈自殺,她說她要帶走孩子,死也要跟你的孩子一起死。她說你叫安羅,生活在這個城市,喜歡去一個叫BLUE的酒吧。你們就在那裡認識的。她說她恨你。”
安羅像是被人擊傷,面無人色:“我明白了。我不恨你,莫慧。這五年來,我也活得很痛苦,每當想起莫洛,心裡就難受。我沒想到她會自殺。看到你的時候,我以為上帝讓我遇見你是一次給我彌補愧疚的機會,你長得太像莫洛了。我以為只要對你好,對你很愛很愛,就可以彌補過來,這樣,就能減輕我內心的痛苦,除了離婚,我什麼都可以給你。但你並不給我彌補的機會。”
他停頓了一會:“這樣也好,至少,可以活得輕鬆一點。但,莫慧,我不能再失去你了,留下來,好嗎?我真的愛你。”
我嘆了口氣,緩緩走進檢票處,卻不敢回頭,怕眼淚突然間掉下來,更怕心一軟就留了下來。因為,我已經愛上了這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