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是一名輕量級拳擊手,曾經在多次比賽中奪得冠軍,名頭響亮。
這一天,經紀人克拉夫拿著一份合約,對路易斯說,拳擊手庫克想挑戰他,合約已經草擬好,沒意見就簽下。路易斯的妻子詹妮拒絕道:“庫克是個臭名昭著的癮君子,我們不和這樣的人打。”庫克吸毒的醜聞全世界都知道,幾年前被拳擊理事會禁賽,現在想透過挑戰路易斯重返拳壇。
路易斯的商業賽事都是由妻子詹妮在打理,她不同意庫克的挑戰,克拉夫只得作罷,但克拉夫不死心地說:“庫克挑戰比賽的獎金高達100萬美金,實在誘人。”詹妮說道:“克拉夫,我再重申一遍,名聲不好的拳擊手,無論比賽獎金多麼高,都不接受。我可不想為了錢,毀了路易斯的形象。”
過了幾天,路易斯參加了一場比賽,獲勝。簡單處理好臉上的傷口後,路易斯來到新聞釋出會上,接受記者的採訪。採訪完,庫克突然從記者群中冒出來,喊道:“路易斯,你這個懦夫,為什麼不敢接受我的挑戰?”眾記者譁然,紛紛把鏡頭對準路易斯,看他如何應對。
路易斯青筋直暴,剛想發話,妻子詹妮急忙上前,微笑著說道:“請見諒,採訪到此結束。”然後拍拍路易斯的肩膀,柔聲說道:“親愛的,冷靜!不要上當!”拉著路易斯下了主席臺,出了採訪大廳。
在大廳門口,庫克帶著幾個人堵住路,挑釁地看著詹妮說道:“不敢來應戰,是怕我打死你丈夫吧?”接著幾個人放肆地大笑起來。
路易斯深愛著詹妮,庫克竟然侮辱她,他再也忍不住,一拳打在庫克的臉上。庫克還擊,兩人對打起來。詹妮和克拉夫急忙上前勸阻,被庫克的人攔阻。混亂中,詹妮一聲驚叫,倒在地上。路易斯急忙衝過去,抱著詹妮,只見詹妮的胸口上插著一把匕首,鮮血汩汩往外冒。路易斯驚慌失措地喊著:“快叫救護車!快叫救護車啊!”此時,庫克早就帶著人逃之夭夭了。
詹妮死了,警方檢查了匕首,上面沒有指紋,無法確定兇手是誰。警方傳訊了庫克那一幫人,他們都矢口否認,只得放了他們。
路易斯心知肚明,這事與庫克脫不了干係,一腔怒火的他找到庫克的住處,可是庫克早就躲了起來。
安葬完詹妮,路易斯就像被抽了脊樑骨,精神徹底垮了,整天面對著詹妮的遺像,喝得醉醺醺的。克拉夫來了,說道:“路易斯,我可以透過渠道找到庫克,應戰吧,和他狠狠地打一場,打得他滿地找牙!”路易斯躺在地上,滿嘴噴著酒氣,說:“詹妮不讓我和他打,我聽詹妮的。”克拉夫扶起路易斯,搖晃著他的肩膀,喊道:“路易斯,詹妮不能白死,我們可以在賽場上為詹妮報仇,你要振作起來!”路易斯推得克拉夫一個趔趄,哭著說:“沒有了詹妮,我什麼都不想做,也什麼都做不了。”克拉夫搖搖頭,無奈地走開了。
沒有了詹妮,路易斯確實什麼都不想做,先前簽下的一場賽事也放棄了,為此賠付了高額賠償金,連別墅也賣了。
路易斯離開了城市,回到了家鄉的深山中。深山裡有一間廢棄的護林屋,這裡曾是路易斯和詹妮談戀愛約會的地方,路易斯整修一番,就在這裡落腳了。他換了號碼,徹底與外界失去了聯絡,從拳壇上消失了。
庫克又挑戰了別的成名拳手,一舉擊敗對方,重新回到了拳壇。幾年裡,他屢屢獲勝,成為拳壇上炙手可熱的人物,當然也賺了很多錢。庫克一直在尋找路易斯,不為別的,就是想和他打一場。就像登山愛好者一樣,沒有徵服的高山,就會一直想去征服。
第五個年頭,庫克終於打聽到了路易斯隱居在深山裡。他帶著幾個人找到路易斯的家。
木屋外一塊平整的地上,四周豎著木樁,拉著繩子,是一個簡易的拳擊擂臺。庫克興奮地對路易斯說道:“看來你並沒有放棄拳擊。正好,我們來打一場。”可是無論庫克怎麼挑釁,路易斯面無表情,無動於衷。
庫克跨進擂臺,喊道:“路易斯,詹妮一直阻撓你應戰,我就指使人殺死了她,可是她死了,你仍然不敢應戰,看來你真正是一個膽小鬼,你怕我!”說罷哈哈大笑,同來的人也哈哈大笑起來。
詹妮的死果然與庫克有關,路易斯雙眼血紅,雙拳捏得咯咯響,一步一步地跨進了擂臺裡。庫克的同伴們急忙掏出手機錄影,他們早就計劃好了,如果庫克贏了,就把影片放到網上去。
雙方都沒有戴拳擊套,這是一場生死戰。庫克早些年一直在研究路易斯的拳路,對他的拳法瞭如指掌,並且想出了應對之策。可是幾個回合下來,本來成竹在胸的庫克大驚失色,路易斯的拳法變了,刁鑽古怪,防不勝防。不一會兒,庫克的臉上就掛了彩。
路易斯越戰越勇,突然一記重拳,擊在庫克的臉上,庫克當即倒在地上,暈死過去。同伴們手忙腳亂地把庫克抬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