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仔細檢查,警方發現嚴勤學的右眼被一根長約3厘米的細毒針刺過。在他的屍體旁邊,有一根沾滿血跡的針。由現場情況看來,顯然嚴勤學是自己把刺進眼中的毒針拔出來後才死亡的。
此事目前警方尚未對外公佈,也沒有查出任何線索,這件事在整個科學院引起了很大的騷動。
觀星塔是個獨立單位,而且下面的大門是鎖著的,沒有鑰匙絕對無法開啟,鎖上也沒被撬過的痕跡。嚴勤學很可能是鎖好了大門才到平臺上去的。所以警方推測,兇手一定不是從塔樓的大門進去的。
死者所處的平臺是在四樓的南側,離地面差不多有26米高,觀星塔的旁邊還有一條小河,自塔樓到對岸也有40米的距離,昨夜又颳著很大的風,即使兇手是從對岸用吹笛把細毒針發射過來,也不可能那麼準確地射到嚴勤學的右眼裡。
可是,嚴勤學卻正是被毒針刺中右眼而死的。那麼到底誰是兇手呢?又是用什麼方法把人殺死的呢?這真是一件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案件。
科學院院長把嚴勤學之死當做自殺事件處理,想在院內簡單地替他辦個葬禮。可是,誰又能相信一向信仰堅定、好學不倦、對大自然充滿熱愛的研究生,竟會採用這種方式自殺呢?
科學院中的人員一時議論紛紛,特別是跟嚴勤學關係最親近的潘教授,更是不同意院方所下的定論。於是他著手展開了調查,決心揪出兇手,為嚴勤學報仇。
從調查的過程中,潘教授知道嚴勤學為更好地研究太空中的一切,每晚都偷偷地到觀星塔上認真觀察天上的星星及月亮的活動,颳風下雨也從不間斷,這一切發現更堅定了潘教授的信心,堅信嚴勤學是被殺而不是自殺的。
潘教授調查了跟嚴勤學比較親近的幾個學生,又瞭解到嚴勤學是某富商之子,他有一個同父異母的弟弟。今年夏天,嚴父因病去世,嚴勤學打算將他個人所得到的那份遺產全部捐給科學院。可是嚴勤學的弟弟卻認為這種做法相當愚蠢,因此曾經威脅嚴勤學:如果不馬上停止這不智之舉,他就要向法院提出控訴,剝奪嚴勤學的繼承權。
“在此案發生的前一天,嚴勤學的弟弟寄來了個小包裹。小包裹內裝了什麼東西,嚴勤學沒有告訴任何人。昨天,我來清掃房間時,也沒有看到那個小包裹,說不定兇手是為了竊取小包裹,才對嚴勤學下毒手的。”院中的清潔工對潘教授說。
年邁的潘教授此刻閉目不語,靜靜地思索著,不一會兒又睜開眼睛,望著那波光粼粼的河水悠然地流淌著。
這時,潘教授便與警方分析事件的真相。
“這是我照情形所作的推測,根據常識和觀察力來判斷案情,是不會相差太遠的。在案情未公佈之前,能不能叫人打撈此河,我雖有很合理的推理,但若沒有證據,兇手是不會俯首認罪的。不過,我的推理也只不過是一種假設而已。”
究竟誰是殺害嚴勤學的兇手呢?他又是怎樣作案的?
推理答案:
過後終於在河底找到這個望遠鏡,這是一個長度僅四十厘米的望遠鏡。嚴勤學的弟弟送來的那個小包裹,一定就是這個望遠鏡!但這個望遠鏡怎會和殺人案扯上關係呢?
潘教授把望遠鏡仔細地看了看,過了一陣說:“我的推測一點也沒錯,這個望遠鏡是可以隨時拆開的,嚴勤學的弟弟把細毒針裝在這個望遠鏡的鏡筒內,當嚴勤學把望遠鏡放在眼鏡上,一面用手轉動鏡筒中央的螺絲,來調整鏡頭焦點,藏在鏡筒內的細毒針受到彈簧的反彈力便跳了出來,正巧刺進嚴勤學的右眼,嚴勤學驚慌失措,把手中的望遠鏡扔了出去,望遠鏡就是這樣掉進塔樓下的河裡,雖然嚴勤學及時用手拔掉了刺在眼中的細毒針,可是這樣更加快了他的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