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初戀情人相遇後“死而復生”
今年35歲的呂華是中國香菸之鄉玉溪市人,他原先在一家國有企業工作,後來和妻子關梅一起開了一家菸酒批發公司和一間酒樓,生意一直順風順水。很快,他們便擁有了別墅和私家車。生意紅紅火火,嬌妻,胖兒子,呂華覺得自己很幸福。
2010年12月的一天下午,呂華開著車回家,在拐彎時將突然衝出來的腳踏車撞倒。,呂華急忙停下車檢視,騎腳踏車的是一個女人,並沒有受傷,她扶起腳踏車衝呂華擺擺手示意他可以離開。沒有被訛讓呂華覺得很慶幸,然而,就在他準備發動車子離開的時候,那個女人卻扔下腳踏車叫喊著奔了過來。“潘少陽!你還活著!”這一聲喊讓呂華一愣,他看了車外的女人一眼發動車子就要走。然而,他沒有走成,被撞女人的叫喊引來了路人,他被誤認為肇事後想跑讓人群圍住。
是被撞女人幫呂華解的圍,她說他們是多年沒有見面的熟人,呂華並沒有撞傷自己。就這樣,呂華、和自己的初戀情人吳玉琴在分別十幾年後相遇了。“少陽,真沒有想到是你!真沒想到你還活著!”吳玉琴顯得十分激動,絲毫沒注意到被她稱為少陽的男人臉色早已變得煞白。“少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倒是說話啊!”吳玉琴一連聲的追問讓呂華不得不開了口,他答非所問地回答自己改名了。
“改名?那當年你家人不是說你喝了農藥……而且,你家裡還為你辦了喪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吳玉琴還在追問,這一次呂華沒有再開口。當吳玉琴告訴呂華當年懷了他的孩子並生下來現在已經十四歲了時,呂華驚呆了。
呂華的真名叫潘少陽,吳玉琴是他的初戀情人,高三時他們偷食了禁果。之後,潘少陽就像貪饞的孩子,只要逮住機會就會纏上吳玉琴的身體拼命索要。吳玉琴十分喜歡潘少陽,所以每次稍做掙扎後她便十分溫柔地順從潘少陽滿足潘少陽。
潘少陽的學習成績一天天在下降,這讓望子成龍的父親大為光火。在潘少陽之前,父親生養了兩兒兩女,哥哥和姐姐都不負眾望考上了重點大學,最有出息的是二哥,畢業後分在教育部門工作。沒幾年’就身居要職。父母認為潘少陽必須超過哥哥姐姐,去北京、上海那樣的大都市上學,甚至出國。
沉溺在愛慾的河中,高考時潘少陽落榜了,家裡如天塌了一般,父親更是一病不起。吳玉琴考上一所師範,她安慰潘少陽要他復讀,相信他來年一定會考上一所好大學。吳玉琴的話讓潘少陽信心滿滿的,回到家就動手整理書籍。
潘少陽的計劃並沒能實現,因為父親對潘少陽說他必須死掉。原來,哥哥利用職權扣壓了一個人的大學錄取通知書,讓潘少陽以那個人的身份去上大學,為了掩蓋真相,潘少陽必須“死”掉。雖然覺得這個主意太荒謬太無法接受,可潘少陽最終不得不屈服,於是便發生了他喝農藥“死”了的事。在家人埋葬“他”的時候,潘少陽一直躲在閣樓的頂棚上,然後在哥哥離開時被裝進一個大編織袋塞進汽車後備廂。從此後,潘少陽成為呂華,進入一所大學讀書,畢業後順利參加工作,後來開了公司。
因為吳玉琴的突然出現,潘少陽這個埋藏了好多年的名字又被重新使用。
潘少陽並沒有將隱情洩露給吳玉琴,那是一個天大的秘密,他必須守口如瓶,而吳玉琴則竹筒倒豆子般將自己這些年的經歷告訴了他。吳玉琴說,得知潘少陽的“死”訊後她哭得死去活來,她上吊想追隨戀人而去,卻被家人發現救了下來。去讀師範的第二個月,當她發現自己懷孕時蒙了。她不想做掉孩子,她要留下潘少陽的骨血,所以,她強忍著妊娠的痛苦,生怕讓人發現,到出懷的時候她用繃帶緊緊地纏住肚子。然而,最終還是暴露了,她被開除學籍。
潘少陽家裡“安葬”掉他後,不久他父親也病故了,他的母親就被哥哥接到了城裡,所以吳玉琴挺著大肚子去城裡潘少陽哥哥家,卻被轟了出來。走投無路,吳玉琴只好回自己家,卻讓痛心疾首的家人趕了出來。吳玉琴是在荒郊野外生下孩子的,如果不是一個好心的老阿婆發現了她,將她帶回家中照料並收留她和孩子,她可能早就踏上黃泉路去追趕潘少陽了。在孩子滿三歲的時候,收留她的老婦人去世了,她只好帶著孩子來到城裡,靠打零工撫養孩子。因為拖著個來路不明的孩子,吳玉琴一直沒有成家。
這一切都是真的嗎?還是吳玉琴……,照片上的男孩猶如自己少兒時的翻版,吳玉琴確實為自己生了一個孩子,潘少陽的疑惑因此消除。
“他叫潘思陽,從會說話就向我要爸爸,我告訴他爸爸去了很遠的地方……我想讓他活在一種盼望中,真沒想到他有一天真的可以見到爸爸!”吳玉琴依然十分激動,完全沒有注意到潘少陽的臉色變得十分蒼白,更沒有意識到他心裡正掀起驚濤駭浪。
為保秘密,“家外有家”
潘少陽硬著頭皮告訴吳玉琴,他已經結婚並有了一個孩子。他的話讓吳玉琴從喜悅中清醒過來,她鐵青著臉色拿眼睛逼視著潘少陽,開始追問他“死”而復生的原因。“原諒我,玉琴,我不能告訴你。”潘少陽差不多是在祈求吳玉琴,他說他會好好補償她,至於孩子,讓她給他時間。
“補償?你認為你補償得了嗎?”吳玉琴冷冷一笑,她說十幾年來,她獨自含辛茹苦撫養孩子不說,還要忍受情感和情慾的折磨,而潘少陽卻和另一個女人盡享魚水之歡。
懷著負疚,潘少陽跟隨吳玉琴去了她的住處,窄小的出租屋陰暗潮溼,簡陋不堪的陳設讓他的良心受到強烈的譴責。當吳玉琴伸手摟住他用哀怨而渴望的眼神望著他時,他無法抗拒地將她抱起來放到床上……吳玉琴顯得十分瘋狂,整個過程她一直在流淚,一直用拳頭捶打他,而且使出所有的力氣緊緊地纏著他……
一時想不出好辦法,潘少陽只好給吳玉琴租了一套很好的房子,開始了“家外有家”的生活。潘少陽沒有勇氣見孩子,只在他上學後來找吳玉琴,他給孩子聯絡了一所不錯的學校,買了好多衣服玩具以彌補心裡的歉疚。吳玉琴沒有強迫他見孩子,只是,每一次她都要纏著他做愛,每一次都很瘋狂,直累得他精疲力竭才罷手。潘少陽知道這樣做對不起妻子關梅,可是他不知道怎麼辦。
“你欠我的,你得還!”吳玉琴咬牙切齒的樣子讓潘少陽不寒而慄,好多次他如霜打的茄子無法進入她的身體。吳玉琴並沒有因此罷休,她會想辦法刺激潘、少陽,完成一場如格鬥一樣的性愛。吳玉琴規定他們隔一天見一次面,做愛成了他們見面的主題,再沒有當初含情的凝視,再沒有讓全身顫慄的愛撫和甜蜜的親吻,唯有身體部位的交集……
被吳玉琴耗空了身體,潘少陽總是拖著一副萎靡不振的軀體回家,當關梅向他發出訊號時他不再像過去那樣積極響應。過去安寧富足的生活被徹底攪亂,關梅眼裡一天比一天加重的疑惑讓他心驚膽戰,煩躁焦灼讓他如一隻熱鍋上的螞蟻。
這樣的狀況持續了半年之久。2011年6月的一天,吳玉琴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