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騫是個混混,手下有兩個根班阿才和李牧。三人臭味相投,沒有正式工作,整天靠小偷小摸混日子。
這一天,阿才一臉神秘兮兮地告訴張騫說:“哥,我發現了一塊寶地,一座廢棄的樓。”
張騫一瞪眼:“屁用?”
阿才咬著耳朵在張騫耳語了一陣,張騫邪邪地一笑道:“行!叫李牧找幾個妞。”說完倆人相對一笑。
週末張騫駕著車,那天天很熱,可他卻興致勃勃,因為他的車後面坐著三位美女,都是李牧在網路上認識的網友,說是帶她們去郊外玩,其實是帶著她們去那座廢棄的樓過夜。車上了一條小路,過了一片樹林,不多久,就看到了那幢大樓。
這棟樓看上去和張騫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他本來還以為是一棟殘破不堪的危房,沒想到樓的外表很新,“誰TM在這種無人的郊外建樓,真是有病。”張騫嘴裡罵著,心理還是很感激蓋樓的人,這種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地方乾點壞事誰知道?瞧這幾位傻妞,還不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
張騫在大樓前停下車,阿才走到他身邊說道:“哥!這地方還行吧?”
“你小子!”張騫笑著捶了阿才一下,衝他使了一個眼色。
阿才連忙去招呼幾個女孩,女孩們下了車嘟囔著說:“這是什麼地方呀?”
李牧摟著其中一個叫露露的女孩說:“這是我大哥名下的產業,怎麼樣?”
露露嬌笑道:“哥你真有錢把大樓建到郊外,誰來住呀?”
李牧嘿嘿一笑道:“走,進去瞧瞧就知道了。”
一行人走進了大樓入口,門沒鎖一推就開了。吱嘎嘎發出一陣刺耳的響聲,另一個女孩小培有些膽怯地拉住露露說:“露露,這地方怎麼看上去陰森森的,不好玩,我不想進去了。”
張騫一把摟住小培的脖子說:“別怕,哥哥帶你進去。”
小培掙扎了一下,沒掙脫,她不悅地尖叫道:“放開我。”
“啪……”一巴掌落在小培臉上。張騫抓住她的下巴說道:“別不識抬舉。”這一巴掌把三個女孩徹底震清醒了,她們自覺地向後退去,可是已經來不及了,張騫抓住了小培,李牧控制了露露,阿才嘿嘿笑著站在小香的身後,他們手裡亮出了刀,就是傻子也能看出來他們不懷好意。
三個女孩被他們推進了大樓,大樓下有一個很大的大廳,足可以容納幾百人就餐,靠近大廳的右側有一道樓梯,張騫向上走了幾步,樓上更暗,整座樓幾乎沒有一個窗戶,樣子更像一個煙筒。
張騫四面張望著,伸手拍著牆面,發出巨大的聲響。他此舉是為了測試一下樓裡是否真的沒人,敲了半天,只有大廳裡留下啪啪的迴音。
張騫放了心,恐赫女孩們老實點,只有乖乖聽話才能保住小命。小培一直不停的哭泣,顯然是嚇壞了,只有小香瞪著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
一陣冷風吹來,大門突然砰地一聲關上了,發現一聲巨響。張騫跑過去推門,可門關得死死的,像是被人從外面鎖上了一樣。張騫這一驚不小,大聲叫著阿才的名字,叫了好多聲,阿才才氣喘吁吁地跑過去問:“哥,怎麼了?”
張騫一把抓住他的衣領說道:“你帶我來的這是什麼鬼地方,現在門關上了,我們怎麼出去?”
阿才不明白的說:“啊?怎麼會推不開,我剛才上樓上了,沒看見有人呀!”
李牧也湊過來說:“我始終看著三個女人沒走開。”
張騫望著兩個手下,以及他們身後的三個女人。覺得自己彷彿掉進了一個圈套裡,他沉思了一下道:“我覺得這裡不對勁。這樣吧!我們聚在一起誰也不許離開。”
“哥,可是我們怎麼出去?”
張騫拿著手機瞧了瞧,沒訊號,其餘的人也拿出了手機,全都沒有訊號。張騫摸了摸牆,拿出匕首使勁向牆戳去,一刀下去牆上的灰被滑落了少許。
李牧也拿起刀學著張騫的辦法,直到倆人累的大汗淋漓牆才被戳出了一個小洞,要想破牆而出似乎不太容易。
就在倆人專心挖牆的時候,大廳裡傳出一聲慘叫。
倆人急忙回頭,見小培捂住嘴全身抽搐倒在了地上,張騫撲了過去,小培恐懼的指著樓梯尖叫著:“鬼……鬼……”說完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張騫一個箭步衝上了樓梯,就在要邁上樓梯的時候停了下來說道:“所以人都上去。”
李牧瞧了一眼昏過去的小培問:“她怎麼辦?”
“這……把她留在大廳吧!”說完拉住兩個女孩一左一右向樓上走去。
突然張騫的身後傳來撲哧一聲,張騫一回頭,見李牧抓住樓梯一臉驚慌。
張騫抓住李牧道:“怎麼了?”
李牧悽慘的一笑,手在懷裡一摸,一手的鮮血,接著他仰面到在了樓梯上。
張騫大叫一聲,抱起李牧把他翻過來,他的後面插著一把刀,張騫站起來死瞪著走在李牧身後的阿才。
阿才恐慌的看著張騫說道:“哥,不是我,我剛才上樓梯的時候尿急,等你們都上去後我在大廳撒了泡才上來,上來就看見李牧他……”
張騫放開李牧,瞪著眼一步步向阿才逼近,狠狠地說道:“是你引我們來到這裡,剛才門被關上的時候,就你不在,我看你早有預謀。”
阿才一步步向後退著說:“不!不是我,哥你聽我說……”他的話還沒說完,張騫已經衝了過來,手裡的刀抵在阿才的脖子上,大吼:“快說!怎麼才能出去。”
阿才靠在樓道上嚇得冷汗直冒,手指著張騫的後面,睜大眼睛,嘴裡吐出一股白沫,昏死了過去。
張騫回頭瞧了一眼,身後空空的一個人影都沒有。他把刀使勁捅進阿才的身上,阿才痛醒過來,拼勁力氣說道:“哥!這地方是我在網上……找的,我也不知道會這樣……哥!想辦法跑吧!……”話還沒說完,阿才猛然瞪大眼睛指著樓梯大叫:“鬼……”
張騫倒抽了一口氣,蹬蹬蹬跑上樓去,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瞧了一個遍,帶來的三個女孩全不見了。
最後他跑到了大廳,繼續鑿著牆,只有把牆鑿穿了才有一線生的希望。
就在他鑿得筋疲力盡的時候,他聽見撲哧一聲笑,他慢慢轉過頭,瞧見小培一身白衣站在他的身後。
他想伸手去抓,可小培雙腳並不佔地直直的向後退去。
他大叫大罵,拿著刀瘋狂的向小培刺去,可連小培的衣襟都沒碰到。
只聽小培冷冷地說道:“你還認識我嗎?”
張騫愣住了,他瞧著小培的臉。只見小培的臉部正在慢慢的變化,一張熟悉的面孔漸漸顯露,他驚叫:“你……你不是死了嗎?”
“是呀!被你強姦後殺死,你還沒忘,哈哈……”
“你是鬼……”
張騫退回牆角,手上的刀直直的放在胸前,渾身亂顫。
小培一閃不見了,張騫望著空空的大廳,心裡蹦蹦直跳。越是怕耳後越感覺陰風陣陣,一雙枯骨手慢慢抓向他的脖頸。他嚇得不敢動一動,直挺挺的站著。突然他雙手一翻向上刺去,可是手完全失去了控制,刀竟然刺向他自己的眼睛,只聽他慘叫一聲,一顆眼珠啪嗒掉在了地上。他痛得滿地打滾,殺豬一般嚎叫。
半晌他安靜了,聽著小培空洞地笑聲,他哭著說:“你殺了我吧!你殺了我吧!”
小培慢慢飄到他的面前冷冷地說:“想死,沒那麼容易,我還沒折磨夠你。”
張騫趁機一閃身用刀插進了小培的胸膛,小培把著他的手往裡插了插說道:“你瞧真不幸,我的血生前就流乾了,現在你刺我,我都不會流血了,說著她使勁一劃肚子被劃開了。
她兩隻手撥開自己的肚子說道:“不信你看。”
張騫卻再也承受不了眼圈的恐懼兩眼一翻昏了過去。
不一會他醒了,是被痛醒的,小培滿臉笑容正用刀一塊塊地割他的肉,每割一塊她的笑容就更燦爛了一些。
張騫掙扎了一下,手被綁住了,動彈不得,只能看著身上的肉一塊塊被小培割下去。痛得他呲牙咧嘴,小培並不想他死,所以割得很慢。下刀都不再致命位置。
張騫痛的幾次暈倒,最後他被割成了個血葫蘆,只有一口呼吸呼嗒呼嗒地喘著氣。小培拿著刀嘿嘿笑著,慢慢地慢慢地割破他的喉嚨。血一下子飛射出來。
張騫狠狠地瞪著小培,嘴角蕩起了一絲邪邪的微笑,用盡全力吼道:“你能變鬼我也能,所以他們的仇恨還會繼續……”
不久有人在電腦上看到了這樣一段影片,三個男人開著一輛車駛進一片墳地,他們在墳地裡來回轉悠,相互殘殺,最後一位男人用刀割破了自己的喉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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