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故事合集

[ 鬼故事 ]

【壓鬼】住在山裡面的一位親戚他家隔壁有位小夥子,父母都早逝了,現在只有一個人在家,日子過得挺清苦的.後來,小夥子便一個人去廣州了,年左右那幾年,全國都是很盛行外出打工的.小夥也挺能幹的,在廣州那邊打工了幾年掙了點錢,便回到老家,把老房子給推倒了,另外在村子東頭找了塊平地準備另修一棟小樓.我們那邊民風還是蠻純樸的,一般誰家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全村人都會來幫忙.所以呢,沒過多久,那間新房子就建成了.白屋紅瓦,獨立的兩層建築,可謂是村子裡一大亮點.小夥子高興得辦了"房子酒",宴請了全村人,便在眾人豔羨的目光中入住新房了.

但是,自從入住後一連好幾天,小夥子都睡不好覺,總覺得晚上睡著後,迷迷糊糊的聽見有人在他耳邊叫喚:哎呀,好累啊,壓死我了.但是一當他醒來,仔細聽卻什麼也聽不見.他也沒多想,認為大概是自己耳鳴了,可能是在外太辛苦,回來做事輕鬆些,自己反而不習慣了,所以也沒有跟別人說起這件事情.但是晚上他還是在睡夢中聽見若有若無的呻吟聲,累啊,壓死我了.晚上睡不好,第二天自然精神就不好,日子久了,小夥臉上開始有些疲倦之色了.

有一天小夥子在自家地裡幹活,剛好鄰村一個好久沒見的老中醫,老中醫看到他,便停了下來問他是不是那裡生病了.不是說人逢喜事精神爽嗎,他怎麼反而沒有前段時間健壯.小夥看有人問他話,便說了,晚上睡不好覺,總迷迷糊糊聽見有人叫喚累的聲音.老中醫大概也是有些門路的,一聽這話,便仔細算了算說,他的房子大概是壓著什麼東西了,建議他挖開地基看看.小夥一聽覺得也有道理,如果是自己耳鳴的話,不可能每次耳鳴的聲音都是一樣的.於是就跟老中醫約好,找個時間去他家新房子看看.老中醫去了他家,在家裡裡外外轉了轉,說把床挪開,找人往床底下挖.大概挖了,米,便在坑裡面發現了一個已經腐朽了的棺材,棺材裡面是一幅白森森的骨架.巧的是,棺材的擺放位置和小夥臥室床的擺放位置時一模一樣,這或許也是每晚小夥聽見"壓死我了,好累的"原因.老中醫說把棺材移走就可以繼續在新房裡住了.但小夥嚇得那裡還趕繼續住啊,便馬上把新房重新推掉了,便又出去打工了,準備掙好錢後,還是在自己家老房子基礎上重修幾間房.去這位親戚家時,去看過那間已經被推掉的新房,磚呀,石頭呀什麼的都已經被村民用了,只剩下了一塊地基。【蛇咬三聲冤,狗咬對頭人】我婆婆一直說:蛇咬三聲冤,狗咬對頭人。也就是說,蛇和狗是不會隨便咬人的。如果有蛇或者狗無緣無故的咬你的話,那就證明你以前一定對它們做了一些不對的事情。

說是我們以前那邊有個商人,經常到外縣去做生意。有一次,他路過一條河邊,看見有條蛇在那裡喝水,就臨時起意把蛇給打死了。打死完這條蛇之後,他也沒覺得什麼,便照常趕路。在他家到他經常做生意的地方,有一個建在一座山的山頂上面的寺廟,寺廟裡面只有一個常住的老和尚。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寺廟裡面多了一條很兇惡的大狗,全身白色,足足有頭小牛犢那麼大。至於這條狗是怎麼來的,寺廟裡面的老和尚也說不清楚。這條狗非常兇猛,所有到山裡面來上香的人,都會被這條狗追著吠叫半天才罷休。狗雖然是兇惡,但還沒有真的要咬傷過一個人。所以老和尚就把狗留在了寺院裡,用作看家護院之用。

一天,這個商人一時興起想到寺廟裡面去遊玩一下。他剛走到山下的時候,廟中的那條狗遠遠的就飛奔下來,走到商人身邊搖擺尾巴,極其親熱,跟在商人後面一直來到廟裡。老和尚也是個有道行的人,看見這條對其他人都窮兇極惡的狗對這個人卻如此友好親熱,其中必有緣故。便用卦算了下,知道了個大概。於是就偷偷的找個個機會對商人說:“你不應該到這個地方來啊!你看見那條狗了沒有?它必定前世與你有莫大的冤仇,今天它等到了個機會,必定不會放過你!”那商人一聽,立馬嚇傻了,連忙問解決之法。老和尚對他有些憐憫,也想救他一命。於是對他說:“今晚上睡覺之前,偷偷的把廂房裡的蓑衣斗笠放在被窩裡,做成人形狀,然後偷偷得躲在床底下,然後等到子時的時候,便悄悄地離開廂房,然後下山去,再也不要回來。”那商人性命危在旦夕之間,那裡不能不照老和尚的話辦呢。於是到夜裡,商人用掛在牆上的蓑衣斗笠放在被子裡後,便悄悄地躲在床下,一看到了子時,便悄悄出了房門,奔命似的往山下跑去。沒過一會兒,那條狗就從廂房的窗戶跳了進去。那狗一進了屋,猛地向床上撲去撕咬,等它撕爛被子一看,裡面只有蓑衣,便發現自己上當了,想退出房門,但這個時候藏在暗處的老和尚立馬行動起來,迅速地把房門栓上,把窗戶用木條釘住。狗被圈在屋裡面,無法出來。便狂吠起來,猛烈的用頭撞門,沒過多久就撞死在了廂房內。於是老和尚把狗的屍體 撿了起來,葬在了小河溝旁的一個竹林裡。但是沒過多久,就在狗屍體被埋的地方,長出來了一根竹筍,長了大概尺高就停止長了下來,一直立在那裡。

那條廟上兇惡的狗死了的訊息,沒過多久就傳到了商人居住的城鎮裡。他想這下便沒有什麼大事情了,就把老和尚給他的忠告拋在了九霄雲裡。於是就在一次做生意回家的時候,就買了些禮品,想上寺廟裡面去看望下老和尚,以謝上次的救命之恩。老和尚正在寺廟裡面打坐,看到商人走進廟來,大吃一驚。聲色俱厲的商人:“你為什麼還有到這裡來,我不是告誡過你嗎?這次我可保全不了你了。”商人想不到事情還會這樣嚴重,便問原因。老和尚說,那條狗雖然已經死了,但它的仇沒有報,絕對不會善罷甘休的。商人聽見後便想起來前幾年無故在河邊打死了一條蛇的事情,於是就下跪請求原諒,求老和尚再救他一命。老和尚看見那商人如此,心又軟了下來。於是對商人說:今晚上你睡在石臼裡面,我在上面用磨盤把你蓋住,如果你能躲過今晚,就算你的造化;如果你躲不過,那也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天剛黑沒有多久,就開始下起傾盆大雨來。然後那根只長了三尺長的竹筍便迅速的長大起來。等長了約莫有一丈長,碗口粗的時候,竹筍便從半空中攔腰斷了下來,一掉在地上就變成一根大蟒蛇。只見那蟒蛇遊過小水溝,徑直往那商人藏身的石臼處爬過去。蟒蛇吐著信子,把頭對著石臼和磨盤之間的縫隙,繞著石臼轉了幾圈,便爬走來了,順著水溝裡面的洪水,順流而下不見了。第二天天亮的時候,老和尚搬開磨盤一看,裡面只剩下了一副骨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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講完這個故事後,我婆婆說,所以啊,人呀,要多積善德才會有好報的。蛇雖然是比較讓人害怕的一種動物,但它也是一個立於天地間的一個生靈的,人也不要無緣無故的害它性命的。【自殺前三天】“我最怕,我最怕煙雨濛濛……”一首曾經震撼過整間學校的名歌不知從何方傳入了零的耳中,她緩緩的走下床,走出寢室,那歌聲一直徐徐傳來,那是從屋頂陽臺傳來的,零確定了下來。但此刻已夜深人靜了,又怎麼會有人在樓頂唱歌呢?而且唱得如此悲哀。一想到這裡,零不禁打了個冷顫,準備回寢室的她還是因控制不了自己的好奇心而將腳步邁向了走向樓頂的樓梯。

零一步一步的走著,她的腳踩在樓梯上發出吱吱的響聲,這響聲從來沒有這麼響過,平常零走樓梯時還覺得這響聲滿好玩的,但現在這個聲音似乎在把她帶到一個陌生而恐怖的地方。樓梯好象走不完似的一直深向遠方黑暗的地方,沒有一盞燈照耀。正在零放棄再走下去時,一陣寒風吹來,零有打了一個寒顫,要知道現在就快夏季了,怎麼會有如此寒的風,好象是從陰間吹來的。她剛一轉身,竟發現自己已經站在陽臺的門口了,通往陽臺的那扇門是虛掩著的,零從門縫裡望進去,她看見有一個女孩,坐在樓緣的欄杆上悲傷的唱著個,零鼓足了勇氣將門推開,只見那女孩轉過身,原來是遙,零的同班同學,零頓時鬆了一口氣,“原來是你啊!我還以為是鬼呢,嚇死我了!你怎麼在這裡?還不回去睡覺啊!明天還要上課呢!”零邊說邊走向遙,但遙似乎聽不到似的,依然擺動著雙腿唱歌,待零走進時竟“撲~”的一下縱身向樓底一躍而下,這可把零驚呆了,她頓時發出悽慘的喊聲。她掙扎的從床上驚醒,原來是一場夢,她擦拭著臉上的冷汗。

零打理好自己的外貌後便向教室走去,見教室裡坐著三個不認識的女生,初她們外教室空無一人,她們好象坐在那裡講什麼好玩的故事,而零見其他同學還沒來就順便坐下來湊熱鬧。

只聽那不認識的女生A說道:“這間學校每年都會死個人,據那些死者的同學說,他們在死前都見過一個全身著黑衣服的女人來找他們,並對他們說了一些話後,第二日,他們就死了。而且死法都和去年的死者一樣。”

女生B驚恐的說到“沒怎麼恐怖吧?”

女生C說道“那些鬼似乎在找替身哦!”

“喂!你在發什麼呆啊?”同寢室的韓拍了拍零的肩膀,把她嚇了一跳,“你怎麼會在這裡,樓下發生了重大事件呢!”

重大事件?零不禁對此產

生了興趣,便衝下樓,發現她那幢寢室樓下圍了許多人,她擠進人群后驚呆了,遙的屍體直直的躺在眼前,地上充滿了鮮紅色的血跡……零頓時感到天旋地轉。

零醒來時已是夜裡,同寢室的人告訴她,當她見到遙的屍體後就暈倒了,連課都沒有上。零躺在床上,心中極度恐懼,為什麼遙會的死會在自己的夢中出現?那個講故事的人是誰?還有她們所講的黑衣女人又是誰?為什麼她對某人講了一些話後,那人就會在第天自殺而死?這種種疑問伴隨著零進入了夢鄉。

“我最怕,最怕煙雨濛濛……”又是這首歌,零又從床上下來,走出寢室,這次的歌聲是從走廊盡頭的那間廁所傳來的,零心中極其不願,因為那間廁所已棄置一年沒人用了,還聽說鬧鬼。但為了查出究竟,零還是走了過去,這次門是開啟的,裡面有一個全身黑衣的女人在對某人講話,她一見零走進來就匆匆而去,並在她耳邊留下一句“小心身邊的人!”

零莫名其妙的回頭望了那女人一眼,便轉過頭想看看究竟發生什麼事,但她剛

轉頭便看見浩(零暗戀的班學生)左手鮮血淋淋的拿著一把刻刀,而右手則猛的向外噴射著紅色的液體

……

凌晨點分,浩被發現死在女生宿舍的廁所內,這可以說是零可想而知的。她只是將自己躲在寢室裡,一聲不發。

突然有一個女生走了進來,告訴零她看見了前個死者死前所發生的事,也就是說她見到了與零一樣的事情。零頓時感到知己難尋,特別是在這種情況下。那女生叫優,是高的學生,這是靈唯一知道的關於那女生的資料。

午夜時分,優突然跑來說她夢見了第個死者是死在高寢室那裡的儲物室裡,零聽了趕緊隨著優來到高的儲物室裡,只見那裡放著一張凳子,凳子上面的橫樑上懸著一根繩子,零回過身正想問清怎麼回事時,只感到身體不聽使喚,她毫無控制的身體,站上了凳子,將脖子伸進了繩圈……唯一留在她腦海中的只有優唱的那首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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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零叫喊著從床上驚醒,那個黑衣女人就站在她身旁,“你這個女鬼

!怎麼會在這裡?”

黑衣女人說道“你現在還不明白嗎?我不是女鬼,那個優才是。每年都會有個學生死去,而今年你就是最後一個。我其實是在這裡打掃清潔的,

因為我的樣貌很醜所以才只有在晚上出沒。還因為我有陰陽眼,所以才故意想提醒你要小心自己身邊的人!”

“我不信!”

“那就去高儲物室看看吧!”

零聽後只衝儲物室,只見自己直直的掛在橫樑上的繩子上……

又是一年,軍進入了這個學校,認識了一個叫零的高女生......【超級完美的分屍者】以前,曼妙和她名字一樣風姿綽約,但是現在,第一眼見到她的人,都會被她蓬頭垢面的樣子嚇一跳。誰也不知道,這個一向得體典雅的曼妙,怎麼會突然變成另一個人似的。除了阿元,現在每個人都躲著她。這都是因為她手下的員工接二連三的失蹤,讓她神形俱憊。

“曼妙服裝設計室”在附近可算是家喻戶曉了——以前是因為設計室能為人們提供出類拔萃的服飾,現在.

首先是一個叫阿麗的員工,在一個月前離奇地失蹤了,至今沒有音信。曼妙設計室差點因此惹上官司,好在最後排除了嫌疑,才得以繼續營業。

之後,曼妙又僱傭了一個員工。但沒出一個星期,新的員工又離奇失蹤了。

曼妙傷心極了。她不知道問題出在哪。為什麼偏偏怪事都發生在我這呢,她想,老天真是太不公平了。要不是邂逅阿元這個心愛的人,曼妙簡直不敢相信自己還能挺這麼久,而沒有崩潰。

到現在為止,一個月時間,這樣的失蹤事件已經有四起了。基本上,每個星期都會有一個員工失蹤,以至於,現在沒人敢到她的設計室工作了。雖然在這裡當員工很舒服,基本上不要做事,只要有業餘模特的水平,就能勝任這裡的工作,而

 且工資不菲——員工們要做的事,就是試穿曼妙設計的各種款式的衣服。

“阿麗當初怎麼就失蹤了呢?”曼妙靠在阿元懷裡,若有所思地說。她甚至天真地想,要不是阿麗開了這個頭,就不會有後面幾起失蹤。“喂,你說,阿麗怎麼失蹤的?”

阿元怔怔地看著曼妙,一頭霧水。“我怎麼知道呢。”

“從實招來,是不是你把她們綁架了?”曼妙半是撒嬌,半是發洩地說。

“你?!”阿元好象有點生氣,“有些話不能亂說。”

曼妙委屈地閉起嘴巴。只不過開個玩笑罷了,她想,用得著這麼大驚小怪嘛?不過,這個玩笑是有點過分了。阿元是那麼好的男人,又這麼疼自己,況且,他又是那麼膽小怕事,這樣的玩笑會嚇著他的。曼妙有點後悔自己剛才說的話。

在她印象中,阿元是一個木訥而靦腆的人,當然,也不乏膽小怕事,做事畏首畏尾。

記得,半年前,設計室裡出了一件怪事:曼妙總是發現,設計室裡的塑膠模特被.更多鬼故事扣扣。人用刀(或者別的東西)割得亂

七八糟,簡直像被分屍了似的;起初曼妙沒在意,以為是阿麗(那時她還沒失蹤)在搬運的時候不小心碰壞的——儘管這個

解釋有點牽強。總之,曼妙沒有追究,只是又拖人運來幾個模特.但沒過多久,曼妙又發現有幾個塑膠模特被人弄得不成樣子。曼妙氣壞了,她說要報警;但這時,阿元膽小怕事的性格露了出來:

“算了吧,再弄幾個回來就是了,反正又不是什麼值錢東西。”

“但總不能這樣吧?這算個什麼事兒嘛!”曼妙生氣地說。“不知道是哪個變態狂乾的。”

聽到“變態狂”三個字,阿元的臉都變白了。

“那這就更不能得罪對方了,不管怎樣,別報警好嗎?要是真是變態狂,你惹惱了他(她),說不定會有麻煩的.”

阿元託朋友從國外進口了一批特殊的模特:用不鏽鋼製成的,中間是空的。既不易損壞,也不笨重。

這件事最後就不了了之了,之後也沒再發生過類似的事情——看來,要把不鏽鋼模特分屍的確不那麼好辦。

正當曼妙寬心下來,卻又出現這樣倒黴的失蹤事件。

這下倒好,以前是塑膠模特,現在是真模特。”曼妙對阿元發牢騷,“說不定哪天就輪到我頭上啦。”

阿元也任由曼妙耍脾氣,自始至終不說一句話。

“你說,這生意可怎麼做下去呀,難道要我一邊當設計師來幫人設計衣服,一邊當模特來幫人試衣服?想累死我嗎?累死了賺再多錢有什麼用,有命賺沒命花!”

曼妙每天埋怨阿元,阿元就默默忍受著。兩個人心裡都不痛快。曼妙純粹是賭氣,而阿元一直的逆來順受也是有原因的——曼妙很有錢,很漂亮,特別是她那完美的身材,簡直像最偉大的藝術家嘔心瀝血創作出來的。還有一點,阿元準備和曼妙結婚了,雖然倆人的婚姻已成定局,但阿元不想節外生枝。自從一個月前,兩人決定結婚後,阿元就發誓不惹曼妙生氣。隨她說去吧,他想。她也只是說說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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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這天晚上,曼妙賭氣沒有回家。這是一個星期天。

前幾起失蹤事件都發生在星期天夜晚。所以,阿元很擔心曼妙,終於,在設計室找到了曼妙。

“這麼晚了,回家吧。”阿元看見曼妙憔悴的樣子,心裡也很不是滋味。

曼妙傷心得抱著阿元,哭了起來。

“你說,我怎麼就這麼倒黴呢?這設計室才開了多長時間,剛剛有起色,我們又訂婚沒多久,就發生這樣的事情.”

阿元安慰著曼妙。

曼妙一邊哭,一邊把火熱的嘴唇湊到阿元嘴邊,她現在太需要安慰了。

曼妙那完美的身材,阿元每次撫摩都會激盪起難以置信的情慾。阿元也急切和曼妙糾纏在一起,火熱的情慾沖淡了防範意識.星期天.

終於,當阿元準備進入曼妙的身體的時候,曼妙一下子坐了起來,嘿嘿地壞笑:

“來吧,親愛的,讓我們做遊戲。”

這是倆人的小秘密,老套而刺激的“捆綁遊戲”。

每次,曼妙都會要求阿元用繩索緊緊地綁住她。“知道嗎,有束縛才有激情。”她解釋說。

但這次,曼妙卻要捆綁阿元。

“老演一個角色也會膩味的,讓我們嚐嚐鮮。”

阿元猶豫了一下,答應了曼妙的要求。其實,他並不喜歡這樣,他還擺脫不了靦腆的性格,不過,和曼妙在一起生活後,他覺得自己【貓嬰】貓嬰

(或許這個故事並不KB,但確實真實發生的。)

門外響起了敲門聲,而且比較大。我奇怪為什麼來者不用電鈴卻敲門。我起身把門開啟,門口去站了一位老太太。

老人家有六七十歲了,穿著一身灰色粗布大褂,雖然內破舊卻十分乾淨,肩膀上揹著個大大的麻布袋子,也不知道是什麼,看上去老沉老沉。大娘看上去慈眉善目,方臉大眼,奇怪地看著我,但卻不說話。

“您找誰?”我問道。大娘就是不說話,只是狐疑地看著我,又看看門牌號,自己嘀咕著:“難道搞錯了?”

這時候朋友走了出來,一看見這位老人家高興地大喊:“二姑,您老怎麼來了?”他趕緊奔過來幫二姑接過手上的傢伙。

這時候老人家才笑了起來,我和朋友扶著她進了屋。

朋友互相介紹了下,原來這位老太太是他家鄉的二姑,小時候除了堂叔就這位二姑對他最好了。

“小四啊,這麼久都沒去家裡看看啊?”二姑的聲音略有點責備。

“這不忙麼,您也知道我喜歡到處走,尋尋那些個新鮮事。”朋友摸著腦袋笑道。

“哎,要是我們家翠能活到現在,估計也有你們這麼大了。”二姑忽然感嘆。

“翠?您不就生了我表哥一個麼。”朋友奇怪地問。

二姑忽然像想起了什麼,面帶憂傷,我看見她那結著厚厚老繭的手指頭互相揉搓著。

“你不知道翠,因為她在你出生前就死了。而且那件事被隱瞞了起來,家裡人都不準在提翠的事,你當然不會知道。”

“都這麼多年了,二姑就告訴我吧,我也聽聽是怎麼回事。”

“那年你父親和你母親剛剛結婚沒多久,我就懷上了翠,開始的時候很順利,翠生下來的時候大家都很高興,你知道我們家可不管是男娃還是女娃都疼的很。而且翠長的非常漂亮,比村子裡哪家哪戶的閨女生下來都漂亮,又聽話,又不太哭。

但翠一生下來,家裡就再也沒安寧過。

先是剛生完她我傷口突然又裂了,大出血,差點沒把你奶奶嚇死,好不容易我才活了過來。整整兩個月翠都是給村子一戶叫李媽的奶媽帶的。

李媽當時也有自己的孩子,她奶了翠兩個月後連忙送回來,她惶恐地說翠到她家後家裡老出怪事,先是她自己的孩子莫名的煩躁,一看見翠就恐懼的哭,而且翠喝奶很厲害,再帶下去自己孩子就要被餓死了。

我們並沒在意,反正自己的孩子還捨不得給人家帶,加上我自己也恢復了過來,於是翠又回到家裡我自己來帶。

但接下來的日子讓大家非常恐懼,猶如傳染一樣,你爺爺,四叔,你姑父都突然得急病,而且都病的很厲害,家裡又經常失竊。家畜也經常無故消失。終於,開始有人在背後議論,後來居然發展到當我面說,這個孩子要不得,是災星。

我抱著翠死也不相信我這漂亮乖巧的女兒會是什麼災星,我和他們爭,和他們吵。但後來的日子的確證明了,凡是和翠接觸過的都或多或少的倒黴,輕則破財,重則生病。

終於你爺爺說話了,請劉瞎子來算算!

劉瞎子是十里八鄉有名的神卦。據說戰亂的時候好多個大官都想請他,都被他拒絕了。他經常在這附近為老百姓免費算卦,幫他們消災避禍。他是天瞎,也就是一出生眼睛就看不見東西了,後來他家人看他可憐把他送到觀裡,也不知道他如何學會替人算名,總之相當的靈驗。

劉瞎子把翠的八字一掐,又問了我和你姑父的八字。想了好久,把我一人單獨叫出來。

“你要有個準備,這孩子不是一般人。她生下來就是要妨人的,先是母親,在是父親,哥哥,祖父祖母,最後剩她一個,她就會飛黃騰達,出人頭地,相貌出眾。你們家所有的福都會集中到她一人身上。”

我聽了當時嚇一跳,轉而問他:“先生怎這樣說,你又如何見得你說的是對的?我們家小翠長的漂亮乖巧,那會是如此狠心的人?”

“信不信在乎你,她是貓精,你屬雞,你男人屬鼠,別人尚且好說,你二人絕對是過不了她十八。你要不信,我在你胸前畫一道符,符一畫上,你女兒必不喝你的奶,只好將她活活餓死,你們一家人才能得救。”

我只好抱者試試地態度,讓劉瞎子在我胸前畫了一道符。劉瞎子畫完後還特別交代,三日後女嬰必死,她死前有眾多貓來相送。千萬不要出門,也不要高聲喧譁,才可以保家宅平安。

果然,當天翠就不喝奶了,任憑我如何哄她她就是不喝,而且非常反感我,老是拿小手推我。我心頭一涼,難道我的孩子真的是貓精啊?

沒奶喝翠就在床上餓的大叫,叫聲非常刺耳,叫的我真難受,我真想把符洗了去喂她,但還是被家裡人拖住了。若真是貓精,必是來討債的,我就算自己性命豁出去不要也總要顧及家裡其他人啊。

我就這樣聽著翠的叫聲,心頭就像有人拿刀剮我一樣。“二姑說到這裡,忍不住老淚縱橫,她好不容易擦乾淨,又繼續說。

“終於到了第三天晚上,翠的哭聲越來越小,小臉也越來越白。這個時候我發現家裡不對頭了。不知道哪裡來的貓,各種各樣的,白的黑的棕毛的雜毛的大的小的,少說也有幾十只把家裡圍了個起來,那時候還沒電燈,家裡都靠點煤油燈,可那天無論怎麼點都點不著,你姑父索性不點了,抱著我和你表哥蹲在牆角。

那情景別提有滲人了,天越來越黑,來的貓也越來越多,我們看不到貓,卻看的到貓的眼睛,一對對的綠色,在夜裡閃著光。而且它們向和翠哭聲相合一樣,也一起叫了起來,你能想象麼?上百隻貓同時尖叫是什麼樣子。我們聽的都快瘋掉了。你表哥嚇的緊緊摟住我。

貓就這樣一直叫著,但翠的哭聲越來越小,最後終於沒聲音了。這群貓卻不肯離去。仍然守在周圍,叫聲也越來越低沉。

這個時候門外下起大雨,你也知道,先人常告戒我們,凡大雨的時候有貓出現多數不太吉利。那些貓久久站在那裡不肯離開。只是喉嚨裡發出咕咕的聲音。我當時正怕它們一擁而上會把我們一家人給咬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貓兒們才漸漸散去。一直鬧到後半夜。我們見貓都走了,才大著膽子去看翠兒。

翠的小臉都發紫了,兩隻眼睛大大地瞪著上面,手也僵硬了。終究是我生下來的,我抱著她屍體哭了好久。

我們埋翠的時候依舊來了很多貓,默默地跟著我們,雖然害怕,但發現它們好象也沒什麼惡意。

翠的墳沒埋在祖墳裡。這也是劉瞎子說的,他說翠的屍體不能進去,說一旦她進去了整個家族的風水都壞了。我們只好把翠的屍體埋葬在後山。

二姑看了看朋友,摸著他的頭說:“後來你父親回來了,聽了非常生氣,說都什麼年代了,居然讓孩子活活餓死。他還去找劉瞎子,可惜沒找到。你父親在兄弟姐妹中和我感情最好,後來他還說如果他生女兒就過繼給我,結果生了你。呵呵。”

“後來呢,後來呢,父親可沒告訴過我啊。”原來他聽故事比我還上進。

“自從翠死後,家裡就沒斷過貓。有時候睡覺起來小解,冷不丁你會發現要麼在房頂上,要麼在牆角有那樣一雙綠綠的眼睛。我們一家弄的睡覺也睡不好,剛睡下,四周的貓跟商量好似的開始叫,聲音非常悽慘,出去趕吧,它們一下就不見了。就這樣持續了小半年,一直到劉瞎子從外面又回來了。

我們像找到救命稻草,劉瞎子聽了我們的訴苦,埋頭不說話,好半天抬起頭,用他那雙灰白灰白沒眼球的眼睛望著我。我有時候懷疑他不是瞎子麼,怎麼好象看得見人似的。

“她不肯走,雖然她死了,但她還在這裡,不過這次她真的是貓。你可以去查下附近那天死後出生的小貓,如果有隻通體漆黑的那隻就一定是她了。把她帶來,別傷著她,我在教你怎麼做。”這時候我們也只好相信他的話了。

我和你姑父包括你奶奶叔叔到處遍訪附近養貓的人。找來找去,最後終於在村口的一戶人家找到了。果然是一隻通體漆黑的小貓。而且正好是翠走的那天下著大雨生的。

那戶人家也說,那天大雨,母貓就不停的叫喚。後來早上他們來看。嚇了一跳。因為貓一般生四到六隻貓崽,但窩裡卻唯獨看見這隻黑色的。主人家以為必是神仙,便好生供著。

我費了好大力氣還搭上錢才把這隻黑貓買了回來。但它死也不讓我抱。拉都拉不動。沒辦法,只有讓你叔叔抱到劉瞎子面前。

劉瞎子正在家裡等我們。但見他已經換了套道服,一身印有八卦圖案的灰色長袍,已經很破舊了。我第一次看他穿成這樣,自然有些好奇。

那隻黑貓在你叔叔手上,一看見劉瞎子就不停的叫喚,眼睛瞪得跟銅鈴一樣。劉瞎子聽見貓叫,笑了笑說:“你也不必怪我,你縱然可憐,但我也不能眼看著你把人家一家禍害吧。你既投到這裡,定是和這戶人家有緣,孽緣也好,吉緣也罷。今天把它了斷了吧。”說著你把一道符對空燒盡後把左手放在貓頭上。貓立即不叫了,顯得非常溫順。

大概放了一刻來鍾,就看見劉瞎子一個人也不知道念些什麼。一頭大汗。那時已經是七八月份,他穿著厚厚的道袍能不出汗麼。

之後他叫叔叔把貓帶回屋。並對我說:“你要好好對待這隻黑貓,也算是彌補你孩子的孽債。等黑貓壽終正寢,你一家人便無事了。一切都是命裡註定,至於孩子的死你也不必過於悲傷。她原本是官家裡的深閨小姐,與你本有一躺母女情分,無奈她八字太硬,與你家人正好有相剋,我作法收了她也是無奈之舉,現在你就把這隻黑貓當作你女兒,了了這段緣分自然就沒事了。”說完,劉瞎子收拾東西就走了。

那隻黑貓的確很乖巧,在我們家一呆就是十幾年,後來還是病死了。“二姑長嘆一口氣,”怪只怪她命苦,我和她到底有緣無份啊。“

朋友默然,安慰二姑說:“二姑也別太難過了,都過去這麼久了,對了,您今天來有什麼事啊?”

二姑破涕為笑,把帶來的麻袋開啟,都是些水果啊,臘肉之類的土特產。

朋友看了大喜,“都是我喜歡吃的,謝謝二姑了。”

“不用謝,其實我今天來的主要目的是讓你趕快回鄉下老家一趟。你奶奶已經為你看好了一個上好的姑娘,你一定要去看一下。”

二姑剛說完朋友就楞了,我則在[旁邊偷笑,沒想到他居然還要去家鄉像親啊。

一番推辭,好說歹說二姑也不願留下,只是臨走時再三叮囑,一定要在這個月底之前回去看看,成不成沒關係,但一定要來,這句,是朋友奶奶的原話。

送走二姑,我笑著問他“怎麼樣?你也要去鄉下相親了,我還是回去吧。”

他突然也笑了,看著我說:“有沒有興趣去我們那裡看看?說不定我這麼久沒回去,又發生很多故事了。”

我想也沒想就同意了,反正年假一個月,閒著也是閒著,於是分手立即回家收拾東西,準備隨他一起去他那神秘的家鄉看看。

第九(附加)夜 水猴

從這裡去他的老家還是要有幾天的路程,既然這樣,不如說說我是如何和他認識的。

我是一名編輯,普通的編輯,每天像孫子一樣約稿,審稿,校稿排版,一天接一天,似乎重複的工作永遠沒有盡頭。

直到兩年前的一天,那段時間新聞特別多,記者不夠用了,老總在空調室裡大筆一揮,讓我去幹幾天兼職記者。注意,是沒有任何附加酬勞的,美其名曰年輕人該多鍛鍊,多學東西。

於是勞累一天的我,還要抽空去採訪新聞。不過也是好事,我終於可以不用在那該死的辦公室裡一坐就是十幾個小時了。

我接到的第一個事件就是一名小孩在戲水是溺死了。小孩才十二歲,他父母幾乎精神失常了。不過在我們這個天然河離市區很近的城市,每年入夏都有大批小孩去游泳避暑,當然,每年也有一定數量的孩子永遠和父母分開。

說老實話我不想去採訪當事人的親屬,這無異與撐開傷口。我把重心放在出事的地方。

很普通的河岸,而且離報社沒多少路,我經常騎車經過。現在仍然有很多人在游泳,還有比那出事小孩年紀更小的。我隨便採訪了幾個人,教條似的問了幾個關於落水防範的問題正準備收工。發現遠處站了一個年輕人。身材修長,面板很白,看他的裝束似乎是一個旅遊者,因為他身上揹著碩大的行囊。我看見他站那裡一動不動,非常奇怪,顯然,他不是來游泳的。

我暫時把這事放了下來,但沒過多久,那個河岸居然又有小孩出事了,不過很萬幸,小孩被救了,而且當時我就在旁邊。

我也是偶然路過,就聽見一箇中年婦女頭髮凌亂向人大喊著救命,我把腳踏車一扔連忙跑過去。河邊圍了幾個人,但都水性不好,小孩落在深水區,剛才好象還露了個頭,現在已經完全看不見了,看來凶多吉少。

我正準備打電話,這個時候就感覺身後一陣風,我一看竟然是昨天的那個怪人,不過他迅速拖去了外套衝向水面,我似乎看到他在入水的時候在手腕上綁了什麼東西,好象是一跟紅繩。

過了會,這個人抱著孩子上來了,孩子的母親像瘋了一樣趕緊跑過去接過來,連謝謝也忘了說。

出事的孩子大概也就十一二歲,臉上青紫青紫的,一動不動,不知道還有沒有揪。

他也累的夠嗆,一屁股坐在地上。

“你好勇敢,我是XX報社的記者,我能採訪下你麼?”第一手資料不能防過。

他瞟了我一眼,冷聲說道:“你有工夫還不如幫幫那位可憐的孩子。”

我尷尬地聳肩。“我能做的只有報警,不過你怎麼天天都在這裡晃悠?”

他看看我,一言不發的走了。

我心想架子很大啊,這是我們第一次對話,還是很有趣的。

不過孩子沒救活,這件事漸漸傳開了,說河裡有水鬼,據說被撈上來的屍體的腳踝上都有烏黑的手印,上次我也沒仔細看,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過老總交代,一定要找到救人的那位小夥子,特寫一番,報社永遠是這樣,惟恐天下不亂,傳媒傳媒,傳的不就是黴麼?

我沒去找他,我知道他還會來這裡,果然,第二天早上,我以採訪為名,又在河邊見到了他。

“你果然又來了。”我走過去友好的伸手。他很有點驚訝地看著我,隨即又恢復了冷冷的態度。

“你怎麼也來了?”

“因為我知道你會來啊,放心,我不採訪你,我只是直覺到最近這麼多孩子溺水有點問題。”

他盯著我看,眼神很犀利,看的我很不自在,忽然間笑著問我:“你相信世界上有鬼神麼?”

我笑了笑,“信則有,不信則無,我雖然不是很相信,但也不完全否定,就像問是否有外星人一樣,傳聞雖然多,但沒一個拿的出手的證據,如何相信呢?”

“你是個和理性的人,只相信自己的眼睛,果然是做記者的。”他大笑了起來,露出兩排整齊而雪白的牙齒。

“這樣吧,如果你有時間又不害怕,今天我讓你看看證據。”他把身上的行李脫下來,翻了半天,拿出一些潛水工具。

“會潛水麼?”他把工具扔給我。

我點點頭,實際上我的潛水只侷限與去年夏天在市游泳館那幾米深而已。

“那就好,來,把這個繫上。”他扔給我一條紅繩,果然是上次看他系在手腕上的,我沒去問,像這種人願意告訴你他會主動說,不願意問也白搭。

說是潛水工具其實很簡單,不過是個帶管子的護目鏡。我們從河邊下去。以前還沒真正下過河,進去後大概過了六七米猛的深了,看河面很乾淨,沒想到下面卻模糊,還[漂浮這很多絮狀物,還好水的味還不大,還能忍受。

就在接近深水區的時候,他停住了,做了個阻攔的手勢,然後指著前面,估計叫我注意看。

可是我什麼也沒看到,只看到幾個孩子依舊在頑皮的在我們附近水面上玩耍。

但我忽然發現前面模糊的水域好象上來什麼東西,顏色不是很清楚,但依稀看的見有四肢,它滑水的樣子很滑稽,前面的兩條不知道該叫手呢還是腳要長許多,就像海豹一樣。

等走的稍微近了我才看清楚,居然好象是隻猴子。

說是猴子完全是因為除了那前面突出的前肢以外,它所有的特徵都是猴子嘛。圓圓的腦袋,毛茸茸的身體,還有那周捲曲的猴子尾巴。不過前肢上好象有類似濮一樣的東西,而且最奇怪的是他的尾巴末端好象有一隻手。

猴子謹慎地慢慢靠近上面游泳的小孩。現在它離我們更近了,但奇怪它能發現孩子發現不了我們?

只見它如捕獵一般接近著孩子在水下的腿,它把尾巴伸了過去,上面的手一下就死死纏住了孩子的腳踝部位。

我大驚訝,想划過去阻止,但居然被他阻攔了,我憤怒的望著他,他卻像沒事一樣冷靜地看著。

我暗自罵了一句,撥開他的手徑直朝孩子游去,那孩子已經被那怪猴子拖的比較遠了,我不是很擅長游泳,只好加快速度。

猴子本來就不快,加上拖著個孩子,眼看著就要被我追上了,我看準距離把手伸過去,本以為可以抓住孩子的手,但我驚訝的發現,我什麼也沒抓住!我呆在原地看著那猴子把小孩拖了進去,然後消失在我視野中。

這時他過來了,指了指上面,我們只好上岸。

“怎麼回事?”我不解道。

“你看到的是幾天前我救小孩看到的情景,你手上的綁的其實是很小的紅水晶碎片連起來的,這是影晶石,因為我手上也有,這樣在水裡我就可以讓你看見那天我看到的。”我仔細看了看,果然不是什麼繩子,只是做的太細小,不認真看那裡看得出來。只見他朝我手一伸,又把那什麼影晶石要了回去。

“那是個什麼東西?看上去像猴子一樣。”我對剛才看見的怪物很迷惑呢。

“水猴,他們長期生活在河流或者湖泊泥沙多的地方,一般情況下他們不應該會主動攻擊人,但這個孩子已經是第三個了,每個屍體上腳踝上都能清晰的看見他們拖拽的手痕。”

“孩子不是被他拖走了麼,屍體怎麼上來的?”我想起當時他好象是把孩子抱上來了啊。

“被拖走的是靈魂。”他望了望眾多游泳的人們,“不快點解決的話我怕有更多人遇害,這裡水域很寬,我沒辦法老在這裡巡查,而且一旦被他拖住我也很難把受害者救下來,就像那天的孩子,雖然我盡力了。”說到這他有點傷感。

“那不是你的錯,可是水猴為什麼老襲擊小孩?”

“因為水猴本身就是溺水身亡的小孩的怨靈,在不同的國家它們有不同的名字,有人傳聞它們半人半猴,喜歡捕殺水邊的人,並吃他們的眼球,在美洲神話中,在日本經過著名的民俗學者石川純一郎的考證,的確在某些偏僻的河流中存在河童。其實最早的河童傳說卻起源中國黃河流域上游,那時候他們叫”水虎“或者”河伯“小時候不是有個什麼西門豹破除河伯娶親的故事麼?後來到日本後,被傳為河童。”他開始滔滔不絕的解釋,說得我卻一楞一楞。

“水猴後來被誇大了,其實她們從來不主動襲擊人類,一般都以河中的動物靈魂為食物,而且躲藏在極深的泥沙之中。十分罕見。”

“水猴後來被誇大了,其實她們從來不主動襲擊人類,一般都以河中的動物靈魂為食物,而且躲藏在極深的泥沙之中。十分罕見。”

“也就是說要想先解決水猴必須先知道她們異變的原因是吧?”他點了點頭。

我望了望江面,看到幾條巨型的船。

“我想我知道了。”我指著那幾條船。“那是採沙船,以前這裡的泥沙資源很豐富,不過最近幾年開採氾濫了,都拿去工地施工用。開採泥沙幾乎沒什麼成本,現在採沙的人越來越多,昨天好象還說連橋基都有坍塌的危險。”

他低頭想了下,“對,沒錯,水猴不堪被擾才這樣瘋狂的報復。這個水猴已經拿走三個孩子的靈魂了,我怕它能力在長的話會對成人下手了。”

還沒說完,河邊游泳的人發生了騷亂,原來又有人出事了。我們趕到河邊人已經被沖走了,據說是個大學生,他的同學都在旁邊嚇的說不出話來,全身顫抖。

我趕緊問其中的一個怎麼了,他非常害怕的答道:“猴,猴子把他拖走了!”

“糟糕,現在普通人也能看見它了,我們必須馬上讓他們停止採沙並讓水猴回到它應該呆的地方去。”那個年輕人收拾起東西朝公路走去。河岸的旁邊就是公路,也是填河造的。

“等等我,還有,我該怎麼稱呼你啊?”我也趕過去,我可不想放過這個機會,並不是我想報道什麼,而是我向來對這種事很感興趣。

“我叫紀顏,你叫我小四吧。”他轉向我,“你呢?”

“歐陽軒轅。”他聽了笑道:“你名字夠拉風。”

我也笑笑,“小四也很有趣啊。”

半小時後,我們來到了水上公共安全專家局。

“已經死了四個人了,我希望你們趕快組織他們採沙,而且暫時封鎖河岸,只需要給我一天時間就夠了。”紀顏對著值班的pol.ice求道。

值班pol.ice戲謔地看著他,做了個出去的動作,又看報紙去了。紀顏剛要發作,我搶先故去攔住他,做了個讓我來的手勢。

“我是XX報社的記者,最近多人溺水身亡已經引起廣大市民恐慌,如果你們再不配合我們,我報將以不作為的失職為標題報道你們。”說完把我編輯證按住編輯二字在它面前晃了晃。值班pol.ice的臉色變了下,但馬上又恢復了,不過語氣好了點,沒想到我們報社居然還有點名氣啊。

“這個,我做不了主,但我可以讓你們去見下局長,他正在裡面。”

我心想也對,能見個頭也好。

局長很瘦,顛覆了我一貫認為官銜與體重成正比的想法。看的出他經常在外工作,面板黝黑,我看不清楚他什麼樣子,因為我們進來的時候他正在看什麼報告。

“你好。”我拿出編輯證打算繼續忽悠。

“收起來。你們在外面我就聽到了。”局長頭都沒抬,讓我汗顏。

“我可以答應你們的要求,但你們必須給我個明確的理由。”局長抬起頭,一張如鉤般的雙眼直視著我們,看得有點發毛。

紀顏走過去,雙手撐在桌子上。“現在隨時都有人會遇害,至於證據在事情結束後我會讓你信服的。”

局長搖了搖,“封鎖河岸不是小事,沒有一個說的過去的原因叫我如何執行?”

我拉了拉紀顏,小聲說:“不如告訴他水猴子的事吧。”

“他能相信麼?”紀顏嘀咕道。不料局長突然站起來,聲色嚴厲的喊道:“你們剛才說什麼?什麼水猴子?”

我被局長嚇到了,到是紀顏正色道:“的確是水猴,它受到採沙船的影響所以出來襲擊人類,今天它剛剛襲擊了一個大學生,在不阻止它我怕就來不及了。”

局長盯著紀顏看了好久,終於說:“好,我會盡快去封鎖河岸,並通知沙船離開,其實早叫他們不要過度開採,但他們不聽。”我驚訝局長為什麼這麼容易就相信了,真奇怪。

河岸只能封鎖六個小時,不過紀顏說足夠了。等到黃昏之後河水變涼最適合對付水猴。

我們只好在河岸邊焦急的等待,結果我居然睡著了。也不知道睡到什麼時候,猛的醒來天已經漆黑一片,我趕緊看了看時間,七點了,差不多了。但我沒看到紀顏。整個河岸就我一個人,寂靜的有點嚇人。

“紀顏!”我站起來高聲呼喊,結果只有風聲。

“別叫了,我在這裡。”我朝聲音處看去,果然,他從河裡慢慢走上來。

“現在河水溫度已經到二十多了。有點涼。我們現在要引它出來。”

“恩,恩,是個好方法,不過現在沒人啊,它怎麼會出來。”我點著頭,然後看見他壞笑著看我。

我趕緊擺手,我看過水猴拖人,我可不想這麼早就死在它手裡。

“這怎麼行,萬一我掛了怎麼辦?”

“不會有事的,影晶石你帶著,這是經過高僧開光的,有驅邪的作用,而且他一旦抓住你我可以透過影晶石作為導體逼它上岸,上了岸它就是普通猴子一隻了。”說的到是頭頭是道。

終於我還是答應了,但是當我真的走進冰涼的河水我又後悔了,好奇心真是害人啊。

我慢慢遊到離深水區不遠的地方。紀顏則站在岸邊。水面很黑暗,什麼也看不見。偶爾一陣河風吹的我渾身打抖,沒想到還真冷。

按照他的話說,只有在河水溫度下降,人的體溫可以迅速擴散的時候水猴會出來,它的視覺不好,在水裡靠感應溫度來攻擊人。

我大概和岸邊已經有一段距離了,即便我不動,似乎河水仍然在不斷把我往深處送。我只好不停的划動著。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我感覺實在冷的不行了,對著岸邊的紀顏喊了句要上來了,就往岸邊遊。

這個時候左腳一陣疼痛,起初以為是抽筋,但很快那種針刺的灼熱感讓我知道這決不是肌肉抽筋。

那力量很大,拼命把我往深出拉,還好,紀顏沒騙我,起碼我沒被它把魂拉出來,我一邊大喊,一邊往會遊。於是在開始的幾秒我幾乎在原地沒有動。可能水猴第一次拉我這樣有準備而且力氣比叫大的。

但很快我發現我的氣力已經早在冰冷的河水裡消磨怠盡。我被水猴猛的一扯,整個人拖到水裡。

我的口裡鼻腔馬上浸滿了水,很難受,接著是無法呼吸。一股巨大的力量迅速的拉著我。我馬上屏住一口氣,開啟了手上準備好的防水手錶的應急燈。以前老覺得這功能純屬多餘,沒想到關鍵時刻居然能救我一命。

燈筆直的照在水猴的臉上。燈光不強,但把它嚇住了。憑藉著燈光,我看清楚了它的臉。

這次與上次不同,水猴完完全全的真實的展示在我面前。它比那次體型更大了,而且毛髮也豎立了起來,整個面部姑且還保留著幾分猴子的特點。但眼睛鮮紅,嘴角居然還露出了獠牙。臉上很多部位的肌肉都凸了出來,很嚇人。抓住我腳的正是它的尾巴,尾巴末段長著帶著倒刺的手,難怪那麼痛。

我心中暗叫,那個死傢伙去哪裡了?

眼看著我就要被拖到深水區了,而且我也憋不了多久了,難道真要命喪與此?

這個時候手腕帶著影晶石忽然發出耀眼的紅光,把整個河底都照的紅彤彤的。水猴居然放送了我的腳,呆呆的裡在原地,跟傻了一樣。

機會難得,我馬上往上游,一出水面立即大口的呼吸空氣。我回頭一看,那小子正站在岸邊,他手中的影晶石也在發光。

“快把它抓上來!”他一邊扶著手,一邊向我喊。

沒搞錯吧,拉它上來?我不情願地再次下去,水猴還在發呆,我小心翼翼地靠近,正考慮從那裡下手。

看來看去,只好抓它的尾巴了。

尾巴足有米多長,我沒敢抓它帶著倒刺的手掌,直接抓著尾巴慢慢遊向岸邊。整個過程它如同被催眠般一動不動。

我也不知道遊了多久,總之遊一下回頭看一下,深怕它突然醒過來。手腕上影晶石的光芒也在減弱。

我知覺感到一旦光消失水猴會恢復常態,急忙加快速度,好在在紅光消失前上了岸。

一上陸地我雙腳無力,攤倒在地上。水猴在河裡還不覺得有多重。上了岸發現它大概有兩個成年人那麼重。

“來幫忙!”我高喊道,心想我差點都掛河裡了。但紀顏面白如紙,一下暈倒了。我大驚,跑過去一看發現他手腕上好深一道傷口,地上全是血。我嚇壞了,不知道該怎麼辦。

紀顏自己甦醒過來,苦笑了下,安慰我說:“沒事,只是大量流血有點虛弱,我會按住傷口,你趕緊用我的血在水猴頭頂畫個萬字。”

“萬字?”我奇怪問。

“是的,佛教裡的萬字,也就是納粹party標誌反過來,快去,它馬上就要醒了。”他朝地面上的水猴指過去,果然,水猴已經開始動了。

我把手指蘸上紀顏的血,在水猴頭頂寫下萬字,水猴突然發出吱吱的叫聲,就像指甲劃在黑板上聲音一樣,翻滾幾下就消失了。

“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受傷了?”我把紀顏扶起來,他看上去好多了,止了血,不過說話還有點喘氣。

“我說過了,影晶石是相通的,我已我的血為屏障暫時控制了水猴的思維,所以你能制服它。”

“它就這樣消失了?沒了?”我看了看剛才的地方,除了一個印子之外什麼也沒有。

“不,我們只是消滅它的實體,它本來就沒有實體,只是吸收人之後產生的,以後只要不在去打擾它,就不會有事了。”他的臉色終於好看了點。

我們在河邊坐了好長時間,接著打電話通知局長,他馬上派了車把我們接回醫院。還好,我只是皮外傷,紀顏的恢復力更驚人,到醫院的時候已經沒什麼大礙了,我奇怪他流那麼一地血卻恢復這麼快。

後來pol.ice全面停止了無照採沙,即便要採也嚴格控制。果然後來沒在聽見有人傳聞被不明物體拉進深水區的事了。

局長之所以相信我們,因為他在幼年時候也目睹過水猴,不過很幸運,那時水猴不傷人。這是局長後來告訴我們的,他還說,以前水上人家的孩子大都見過水猴,其實以前它們很安全,從不輕易靠近人,而現在居然把它逼成了殺人的惡魔,局長長嘆一口氣。

“我要走了,其實我是醫學院的大四學生,利用暑假出來轉轉的。”紀顏身體恢復後就向我辭行。

“為什麼你的血可以制服水猴呢?”我一直想問他,沒機會,再不問我就憋死了。

“不知道,不過聽說我小時候我的血就有辟邪的作用,加上影晶石的作用,所以我試了試。”他開心的笑到。

“試試?”我大寒。“原來你以前從沒有過抓水猴的經歷?”

“恩,我想應該沒什麼問題。”他摸著後腦勺笑了笑,說著告別我上了汽車。把我一個人傻楞在那裡,連再見都忘記了。一想到當時如果辦法不靈估計我就長眠與河底我就泛寒。

兩年後,沒想到在這所城市我們又神奇的相遇,或許註定我們一定要走到一起,完成各自的使命。

“想什麼呢?”旁邊的他推了下我。

“沒,我在想我們第一見面抓水猴的事呢。”我被他推醒。

“哦,很早以前的事了,還是很有趣的,對了,還有幾分鐘就到了,準備一下吧。”他開始收拾東西了。

“你真準備去相親啊?”我好奇地問,不知道他是否會真的娶一個家鄉的姑娘做妻子。

“不知道,看看說吧,不過我總感覺有什麼不好的事,你知道我身邊一向都沒什麼好玩意出現。”他隨口一說,然後自知失言,趕快解釋:“當然,我不是在說你。”我斜了他一眼,不在說話。

車上的報務員已經在提醒,我們的終點站到了。

補充糾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