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的歌謠,爸爸的曲調
兒時,每一個悶熱的夏夜,媽媽總為我鋪開涼蓆,唱著歌謠哄我入睡。媽媽的搖籃曲深深地印在記憶裡。至今那隱隱約約、悠悠遠遠的歌聲仍在盪漾。
每一個深秋的午後,爸爸總會牽著我的手,然後讓我背上魚竿奔向小河邊。深秋的小河邊,蘆花飄飄,宛如仙境,兩條魚杆,“兩條漢子”一長一短,一老一少。這時一曲委婉的曲調就飄了出來,那聲音就像涓涓的細流,緩緩地流過我的胸膛,流進我的心房。
於是,歌聲與我結下不解之緣。
迷迷糊糊的《童年》
“少年不識愁滋味,”跳跳蹦蹦,聽歌曲是最大的快樂。“沒有人能夠告訴我,山裡面有沒有住著神仙?多少的日子裡總是一個人對著天空發呆,就這麼好奇,就這麼幻想,這麼孤獨的童年。”人家總會在我背後這個獨生子這樣那樣,我從來不會理會。
拿著我的水彩筆,用“藝術”的手法將絢麗的彩霞畫下。像《童年》另一句“什麼時候才能有一張像高年級學生一樣的成熟與長大的臉”。
童年在《童年》裡悄然度過,歌曲的靈性溶進了我的血液。
快樂而青澀的《青春》
“每一片金黃的落霞,我都想去緊緊依偎;每一顆透明的露珠,都洗去我沉澱的傷害。”沈慶的歌聲每每像水晶龜裂聲般清而脆,歌聲不僅撫慰我的心靈,而且像細無聲的細雨地滋潤著我。
於是,我真正理解了什麼是友誼。“人生得一知己足,斯世當以同懷視之。”儘管有磕磕絆絆也不傷心。感知生命的燦爛之處就在於有愛有牽絆,也知道了“愛”,雖然沒有經歷,但也能明白這是一種可以用心去聽的情感。
在歌聲裡,我漸漸長大,告別昔日的懵懂。慢慢地,我開始熱愛每一縷朝陽。每天清晨,在上學的路上,見證了太陽的升起。
“小小的天,有大的夢想,重重的殼,輕輕地遙望。我要一步一步地往上爬,在最高點乘著葉片往前飛,讓風吹乾眼淚和汗水總有一天我要屬於我的天……”
青春好是好,畢竟短暫,“一寸光陰一寸金,寸金難買寸光陰,”朴樹如是唱道。我從不敢忘,我一定會用青春這張王牌,收穫著人生的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