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秘中國古代與兒媳傳出緋聞的那些名人

[ 歷史故事 ]

這樣的花邊新聞不僅發生在歐陽修身上,而且和王安石、蘇軾都沾上了邊。在民間傳說中,王安石和蘇軾都對美麗的兒媳表示過好感,王安石曾把兒媳比作琵琶,想在上面彈一曲,兒媳也風流、大膽和開放,作詩回應——

  歐陽修私生活的浪漫是出了名的:《宋稗類鈔》說:“歐陽修間居汝陰時,二妓甚穎,而文公歌詞盡記之,筵上戲約他年當來作守。後數年公自維揚果移汝陰,其人已不復見。視事之明日,飲同官湖上,有詩留擷芳亭雲:‘柳絮已將春色去,海棠應恨我來遲。’”可見,他對妓女是多麼眷戀。

正因為有這種生活情趣與經歷,歐陽修寫過不少旖旎、纏綿、香豔的描寫男女之情的詩詞,其中也不乏佳作。例如他寫的《南歌子》描寫一對新婚夫妻甜美、熱烈的愛情:

  也許有人認為,風花雪月,人之常情,這些大人先生、封建士大夫們嫖嫖妓女有什麼不得了;對婢女能買能賣,用以換馬又有什麼不得了。那麼,可以看一看這位被稱為“一代道宗”的歐陽修的兩件“醜”聞,當時是轟動一時的。

  第一件事是關於歐陽修的“外甥女”張氏。雖說是“外甥女”,但雙方並無血統關係,是歐陽修的妹夫的前妻所生,當然在封建社會中歐陽修和她還有嚴格的倫理與輩分關係。這個張氏嫁給了歐陽修的堂侄,以後又和家中的僕人私通,事情敗露後,此案在開封府審理。想不到在公堂之上張氏竟供出和歐陽修有私情。王銍的《默記》中說:“張懼罪,且圖自能免,其語皆引公未嫁時事,語多醜異。”也就是說,張氏在公堂之上為了減輕自己的罪行,竟坦白交代出她未嫁前和歐陽修“有一手”。

  使人鬧不明白的是坦白交代這種事能“解免”她的什麼罪責,直接後果是,這一下子輿論大譁。歐陽修百般辯解,最後雖以“查無實據”了事,但在名聲上卻大受影響。他的政敵錢勰也藉此攻擊他,歐陽修有口難辯,最後被朝廷貶到滁州。

  第二件事更嚴重了。歐陽修妻子的堂弟蔣宗孺犯了事,遭到彈劾,蔣本來希望歐陽修能幫自己開脫一下,沒想到歐陽修卻上書要求儘快處理。蔣對此恨恨不已,就揭露出歐陽修和大兒媳吳春燕有染。

  這真是一個晴天霹靂,太醜太臭了。儒家強調“禮”,所謂“君君,臣臣,父父,子子”,怎麼可以這麼“亂倫”呢?而且這竟發生在被稱為“一代道宗”的歐陽修的身上。說這種事,文雅的詞兒是“帷簿不修”,在民間則叫“扒灰”,即使到了現代也是很難聽、很見不得人的,何況是在封建社會呢?這件事還被人告到皇帝那裡去了,幸虧當時的明神宗不相信,方才作罷。

  不過,這兩件事對歐陽修的打擊實在太大了,他心灰意冷,一再要求辭職,但未被允許,以後過了幾年,歐陽修就去世了。

  當然,這樣的花邊新聞不僅發生在歐陽修身上,而且和王安石、蘇軾都沾上了邊。在民間傳說中,王安石和蘇軾都對美麗的兒媳表示過好感,王安石曾把兒媳比作琵琶,想在上面彈一曲,兒媳也風流、大膽和開放,作詩回應,如果公公彈一曲,肥水不流外人田。正在翁媳作詩傳情的時候,兒子回來了,公公只好將寫在牆上或桌上的詩倉促抹去。

  這種事情是不是事實呢?已無法考證,但是語云“蒼蠅不叮無縫的蛋”,即使是無中生有,也可能有那麼一些“縫”會使人猜疑、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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