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己不責人
明朝楊守陳擔任洗馬時,一天,他請假回家探親,路過一家驛站的時候,天色已晚,他準備到驛站裡過夜。驛臣不知道洗馬是一個什麼官,就坐到他的對面,輕蔑地問他:“洗馬,你一天能洗幾匹馬?”楊守陳認真地說:“如果勤快的話,可以多洗幾匹;如果懶惰的話,就少洗幾匹,沒有具體的數目。”
兩個人正聊著,驛卒報告說,御史馬上到。驛站裡沒有了上等房,驛臣就要求楊守陳把他的房間讓出來。楊守陳說:“不急。等他來了,我再讓也不遲。你放心,我不會耽誤他入住的。”御史來了,看到楊守陳就連忙長跪問安。驛臣嚇得匍匐在臺階下,百般乞憐。楊守陳拍拍他的肩膀,笑著說:“不知者不為怪,我為什麼要責罰你呢?”
“魚符”:古代的身份證
說起身份證,你會以為是現代才有的,其實早在我國隋朝,就開始有了身份證。不過,身份證不是全民所有,而是朝廷發給官員的一種類似身份證的“魚符”。它是用木頭或金屬精製而成的,其形狀像魚,分左右兩片,上鑿小孔,以便系佩。“魚符”上面刻有官員姓名、任職衙門及官居品級等。
當時,“魚符”還分等級。凡親王和三品以上官員所用“魚符”均以黃金鑄制,顯示其品位身份之高;五品以上官員的“魚符”為銀質;六品以下官員的“魚符”則為銅質。
直到宋代,“魚符”被廢除,但仍佩戴“魚袋”。到了明代,改用“牙牌”,這是用象牙、獸骨、木材、金屬等製成的版片,上面刻有持牌人的姓名、職務,履歷以及所在的衙門,它與現代意義上的卡片式身份證已經非常接近了。
據明人陸容《菽園雜記》載:牙牌不但官員們懸之,“凡在內府出入者,無論貴賤皆懸牌,以避嫌疑”。由此可知,明代身份證的用處已不僅侷限於官員們,並開始向中下階層發展了。
用手語驅動坦克大軍
1917年,剛從西點軍校畢業的喬治·巴頓奉命組建和訓練美軍的第一個坦克營。
營裡的坦克都是法軍援助的,全是即將退役的老舊坦克──坦克內不僅沒有任何通訊指揮裝置,而且在行進過程中會發出巨大的噪音,以致坦克內計程車兵互相說話都聽不清楚。這樣一來,嚴重阻礙了士兵之間的協調作戰,同時極大降低了坦克營的戰鬥力,在關鍵時刻可能導致慘重的軍事失誤。巴頓苦思冥想,試圖尋找破解的辦法。
一天,巴頓去陸軍醫院探望一位從前線下來的受傷戰友。那位戰友被炮彈震聾了耳朵,彈片也擊傷了他的喉嚨。巴頓想,戰友既不能出聲,也不能聽到別人講話,他是如何進行日常交流的呢?很快,巴頓就知道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那位戰友已經習慣用手勢向護士表達需求,他模仿的動作都很形象,護士很容易就能看懂,他們的溝通非常流暢。
見此情景,巴頓心頭靈光一閃,想出瞭解決士兵在坦克內溝通問題的辦法。